。斜照进来的阳光映出空气中纷飞浮动的微尘,在青年清峻的脸侧氤氲出朦胧的光影。
他撑在你身体上方时,结实的臂肌微微隆起,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微弓,像一把锋利的刀。
然后这把刀扶住你欢爱过后疲软的双膝,用温和又强硬的力道分开你的双腿,俯下高大的身躯,将头埋在了你的腿间。比人类更长些的粗厚马舌舔按着你脆弱的花心,温热沉重的气息拂过,轻缓、温柔,如猛虎细嗅蔷薇。
初见时,半人马青年虽沉默寡言,任你欺弄,深冷眸底却分明有着桀骜的野望。
他是一匹不甘受人驱使的野马,隐忍着,眸底的压抑像在时刻等待着给马背上得意洋洋的骑手狠狠一击。
而如今这野马已在日复一日的温香软玉中被驯服成家驹,褪尽了凶戾。
耳鬓厮磨,舔舐爱侣。
这是半人马无言的情话。
叁、
倘若说你是艳丽皮囊俗媚心肠,那么你的继母崔氏便是个表里如一的庸碌妇人。
她只比你大九岁,又因为圆脸和小个儿,愈发显得幼相。虽然相貌顶多算中上等,胜在年轻。
因着点女人的嫉妒心,她向来瞧不惯你爱打扮,可是在你最初喜欢穿洋裙画淡妆时,又忍不住偷偷跟着你学。如今你突逢家里大变,一时换了喜好,她又一边讽刺你扮相风尘,一边跟着你穿旗袍画浓妆。
你最初只是不在意她,最多有些厌烦这张苍蝇般在你耳边阴阳怪气不停嗡嗡的嘴——
可是如今你恨她入骨。
她在你家风光无限时想方设法嫁进来,又在你父亲一朝病重时千方百计和你们逃脱干系。
当初那军阀头子在舞会上看中了你,刻意同你父亲交好。你父亲原是想安安分分做生意,不愿意同这些拿枪杆子的悍匪打交道的——
是她,看穿了那人的歹毒心思,却不明说。只在一旁吹耳边风,反反复复念叨这年轻军人是多么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又诚心诚意与你家相交,哄得你父亲放下戒备,竟当真领他进了你家的门做客人。
后来你家落魄,料想那军阀头子和崔氏这两个狗男女定也在其中插了一手。你家剩余的家产全部落入崔氏手中,而你也成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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