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例,且你还亲眼见过那女人的下场——原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小姐,膏粱锦绣堆儿里娇养出来的明珠,用麻绳捆好喂了药,同那发情的野狗关在一处。等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弱了哑了,药力开始发作,彻底失却神智后,再差人拖出来,看她当着众人的面浑浑噩噩地撅起屁股,同一毛发脏污、皮rou松腻的老狗媾合。
“大帅说了,这娘们儿喜欢男人,整个团上上下下所有男人都得伺候好了,就是团里的公狗都得上!”
你听见男人们粗噶的哄笑声。
你看见女人不堪受辱,披头散发地往墙上撞,往常用来读书写诗的十根葱白玉指扣进泥中,染上了浊黑,却又被揪住头皮拖回来,轮番磋磨,灌药,再不得清醒。
最终那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被一只留着哈喇的畜牲顶着耸动,生不如死地趴在一堆腥臭被褥里,身上都是青红交加渗着血的狗牙印。
yin乱且污秽。
有满脸横rou的军汉在屋内边看边大声调笑,夹杂各种下流的羞辱和咒骂。隔着一扇小窗,曾经的枕边人在屋内任人yin践,屋外的军阀却衣冠整洁干净,一派爽朗清举,似与那满目惨烈狼藉无半点关系。
你不知道他一步一个血印子爬上来,曾经因为身边亲近的人背叛,九死一生,一无所有,从此最恨的就是叛徒。
你只知道此时像有咸涩海水漫过身体,你的心里发冷。
那人狭长狐眸轻飘飘扫过你吓得发白的小脸,双臂一揽,将你紧紧禁锢在怀里,白玉般微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你不停轻颤的背脊,笑叹:“叫你别来,偏要跟着看,可不是自作自受?惯的你。”
眉是欲挑又扬风流,眼是横波潋滟生姿,唇是似嗔还喜多情。
眼前美人低眸浅笑,风华绝代,落在你眼里却只似笑面修罗。
叁、
自那以后你连着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都是女人凄厉的惨叫和犬吠。
你不了解他,也便无从得知他此时的想法。
他不知是不是正想到你那半人马姘头,神情淡淡,不辨喜怒。
“怕什么?”你感到那人细长白皙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你腰侧画着圈儿,凉凉地顺着衣襟钻进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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