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举起纤纤手指,向无产阶级革命投降,经人介绍,嫁给了百川囤的贫农成分陈仁贵。
当时的陈仁贵病入膏肓,娶原身有两个目的,一是给自己冲喜,想让自己的病好起来,二是陈仁贵的妻子前两年生孩子难产而死,留下一子一女,大的儿子十岁,小的女儿才两岁,他怕自己病不好死了,两个孩子没人照顾,于是倾家荡产,砸锅卖铁,‘买’了原身做老婆。
哪成想原身嫁过来的第二天陈仁贵就嗝屁了,陈仁贵的大妈蒋大春带着一众亲戚上门,把家里值钱的物件儿都带走,连陈仁贵给自己备的薄口棺材都没放过。
原身气急,与之抢夺,只是她一个纤弱姑娘,寡不敌众,哪是那长年下地干活,练就一身大力气的蒋大春对手,不仅被蒋大春照着嫩白的脸蛋儿狠打几巴掌成猪脸不说,还被她推搡在地,磕在石头上流了不少血一命呜呼,换成了余秀。
所幸有个好邻居看不过去,把余秀送去了二十里外的镇上卫生所一番救治,又找了草席把陈仁贵的尸体卷了,埋在村囤后山上的小山坳里,照顾了陈仁贵俩孩子好几天,等余秀情况好了一点,还专门套了驴车把她送了回来。
余秀失血过多,昏昏沉沉好几天,原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头上的疼痛实在太过真实,原身的记忆如滚筒一样不断在脑内徘徊,她再怎么觉得荒唐,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穿越了,且穿越到了1958年四月初,一个贫穷又混乱的时代。
心里叹了口气,余秀目光转向炕床边。
床边有两个小萝卜头,大的不过十岁,长得又黑又瘦,一双眼睛都瘦得脱了框,像个大头娃娃,看着有点渗人。
小的两岁多一点,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rou,脸上有点婴儿肥,不过却是灰头土脸,头发乱哄哄的随手扎了歪歪斜斜的小马辫子,身上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薄春衫。
俩孩子一看就是长期饥饿营养不良,没人细心照料才会如此。
此时两个小萝卜头都半靠在低矮的炕床边,大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小的哭得稀里哗啦。
瞧见余秀偏了下脑袋,大的孩子,名叫陈冠军,小名叫狗蛋蛋的孩子立马喊了一声:“妈,妈?你醒了?”
妈?余秀诧异的挑了挑眉头。
印象中,这狗蛋蛋在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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