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忽然抬头喊:“老丁,你和老刘做个担架过来,把人抬回去。”
“好嘞。”丁自重和跟他们一起来的分场器具保管室的老刘,在附近找了几根手腕粗的扎实树木,用绳子绑好底部,又各自脱了件外套绑在两根长木上,形成简单的担架,过来抬余秀。
余秀浑身都痛,尤其左腿那里,一动就疼得浑身冒汗,挣扎了好几次都没爬上担架,不由自暴自弃:“谁来帮帮我,我自己上不了担架。”
为了避嫌,丁自重两人把担架放在她旁边的地上,等着她自己上担架再抬她,没想到她滚都滚不上去。
丁自重于心不忍,想过去帮她一把,一双修长的手臂却横插在他面前,抱起余秀,轻轻放在旁边的担架上,还脱下外衣,遮挡住余秀春光乍泄的身体。
丁自重:……
他们的冷面团长,啥时候这么热心了?
“怎么,有意见?”他的表情太过明显,韩延飞整理了一下身上单薄的军绿色春衫,把枪重新装弹上膛,偏头冷冷看他。
“我能有什么意见,咱们团长可是个大好人!”丁自重笑嘻嘻的说完这话,扭头对余秀说:“小余同志,好久不见,咱团长一听说你不见了,不顾危险,立马带人来找你,还把自己看得比命还重的军装脱你穿,你可要好好地报答他的救命恩情。”
好好报答四个字咬得极重,话里话外的意思,让余秀面红耳赤,心道这人的下属咋这么不正经,瞧这话说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跟韩延飞有啥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