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场面,完全没有惊讶,弯着腰默默退了下去。
“你不来, 所以只能我来了。”江砚道。
李煦川仰起小脸,“我喜欢先生来找我,可以考虑以后就等着先生来。”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李煦川更加无所顾忌,和江砚在一起的时候,李煦川总是忍不住想要碰碰他,搞得自己像是个痴汉般。
“陛下身子日渐虚弱,你有何打算?”江砚拎着李煦川的后衣领让其在位置上坐好,别老是想着朝他身上蹭的。
李煦川不比江砚,即使更换帝王,江砚依旧可以在朝廷当自己的小官,平平淡淡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但李煦川不同,他是在权利漩涡中心的人,若是上去的是懂得手足情皇子是最好的结果,若是不是,那么李煦川的后半生将会饱受折磨。
“先生是在担心我?”李煦川撑着下巴,被江砚拒绝亲近的他,不悦都写在了脸上。
江砚选择了无视,理着袖子道,“夺嫡是不可避免的,即使不争,也要给自己留自保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