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去看一个病人。”她问,“你呢?长歌,你是来看病人还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这个问题,长歌的笑意顿在了嘴角,眸子的光也在瞬间黯淡了下去,她没有立即地回答路淋的问题,反而是三分逃避地选择了歪转了三十度的头,眼睛就这么没有对上路淋好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