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有点着急。
沈默低头看着眼前的纸,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笔在上面写起来。
事情说起来确实简单,就是那个被称为“爸爸”的人醉酒赌|博回来杀了他mama,而当时才八岁的他正好看见这一幕,惊吓过度失了声。
沈默把纸条递给蒋童,看着他从惊愕到愤怒再到难过,心里那根弦才松了下来。
“那你有没有看过医生,总有什么方法可以治疗的吧?”蒋童略过那个无法挽回的环节,问了当前还有希望的问题。
「医生说只要我不再害怕,就可以好。」
“那你……”蒋童想问那你现在还怕吗,张口就发现这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总还有别的方法吧,这个是不是要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