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密地亲吻着他额前的碎发。
左乐:“天呐!我弟弟是什么绝世好攻啊!又猛又温柔!”
发完这一条她便蹑手蹑脚地遛回了自己房间。这两位都是包袱极重的主,要是知道自己在这儿偷听,只怕是要送她去见王祚咯。
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刚回国水土不服,左弋第二天天没亮就醒了,体温高得烫手,并且伴随着上吐下泻,典型的肠胃炎症状。
左融立马把他背起来放到车上,去了上次孔霏承发烧时去的那家医院,路上左乐联系了宗南吕,让他想办法腾出个床位候着。
现在病人少一些了,床位还算好弄到,一到医院宗南吕就直接找人带着担架过来把左弋抬了上去。
他的情况比较严重,已经有些脱水,神志也不太清醒,一沾到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一瓶水挂完他才慢慢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床前的三个人,还有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