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感受到她的湿度,“嗤”的笑了一声,不慌不忙的把她的内裤褪到膝弯,窄臀向前一耸,全根入了进去,却停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从第一题开始,做对一步,动一下!”
林恒一边用舌头湿湿地舔着苏遇的耳朵,用磨人的暗哑嗓音第四遍地给她讲着题,一边看她用发抖的手强攥着笔在纸上演算。每做对一个步骤,他便重重地一撞,让他的巨大破开里面的软rou,直直击中最内的温暖紧致。
苏遇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思维每每在他蛮力的撞击下,就七零八落,稀里哗啦的摔散一地。可林恒一点儿仁慈心都没有,明明自己插在她里面张牙舞爪,却装得一本正经地继续给她讲解该做的习题。
真是奇怪,苏遇明明被他折磨得面红耳赤,腰酸背疼,可大脑皮层某个单位的神经元却好像被这外来的感官刺激点燃了一样,“噼里啪啦”地冒着智慧的火花,看起来像外星文字的公式竟然被她一点一点剥茧抽丝地看懂了。
“嗯,不错,又做出来一道。咱家丫头不笨么!”林恒笑得一脸jian佞邪恶,卯足了力气使劲抽插了十几下,“奖给你的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