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机甲,一台由钢铁铸造的杀人机器,四周是飞散的水泥和弹片,硝烟味道浓烈的让人作呕。
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雨幕和枪火的另一侧,那几名士兵已经抬着巨大的电阻箱向着会场跑去。今夜他来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情的,那么现在自己已经中弹了,浑身的肌rou已经开始撕裂了,脑子似乎也因为流血过多而不那么清晰了,或许自己要死了。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许白焰不要命一般的沿着墙角,冲向了那些人。一大块炸开的水泥拍在他的后背上,一声闷响,许白焰咽下了口中反出来的一口鲜血,似乎一颗碎裂的弹片击中了自己的肩头,绞进了rou里,许白焰低吼一声,告诉自己不疼。两秒钟,他冲过了交火地带,不知道身上插进了多少铁片,不知道咽下了几斤鲜血,反正自己还没有倒下,雨水顺着他的脸滑下,然后混着伤口上喷出的鲜红,变成炙热的白气,他瞳孔中的明亮像是要穿透夜色,然后炸开。终于,他的双脚不知疼痛的跺在地面上,将那雨水震得比自己还要高,一股猛然的爆发力将自己推向了前方,20米的距离,许白焰手中的枪开始愤怒的喷射着火舌,他化做了雨夜中一抹焰火,悍不畏死地飞向前方全副武装的军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