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木,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发出不成话的音节。
奚风的xiaoxue包裹着沉海的巨物,guntang的,柔软的,像是一个吸盘。
沉海一边运动一边握住奚风的下体,可能是因为醉酒只有微微勃起,整个是粉嫩的,顶头上还挂着透亮的液体。
最后关头,因为没带套沉海虽舍不得但还是毅然的拔出射在了奚风的下体和小腹上,和他的jingye混合在一起。
因为酒精和激烈的运动,奚风在射精后便睡过去了,沉海最后亲了一下他红肿的嘴,抱着他进了浴室冲洗身体。
最后满意的抱着他睡了。
第二天,奚风不知睡了多久,醒后只觉全身酸痛,胸前和大腿根,有一些深浅不一紫红色的印记,床头柜上还放有一杯牛奶,但已经变得冰凉。
奚风懵了,脑袋里关于昨天的记忆零散一片。
他从床上起来,身体还有些疼,只能缓慢的行走。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肿的嘴唇,颈部和锁骨全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奚风咬着牙忍不住要爆粗口。
到底是谁啊!他妈的,留这么多痕迹是要死吗!
从衣柜了找出好久没穿的高领毛衣,勉强能遮住那些草莓印记。
嫌弃的撇了一眼那杯快凉掉的牛奶,愣了两秒,决定端起倒在洗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