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分百有可能的。
骆星皓这人,为了科学研究,专门隔出一间屋子做实验,为的就是从实验室下班后能在家中接着做实验。
除了科研,脑子里没有其他。
“对了,这些都是我给你带的,有几袋狗粮,还有些罐头,还有几个狗狗玩具,还有狗狗洗澡盆,沐浴露,除臭剂……”骆星皓一边说,一边从麻布袋里扒拉,“还有这个。”他从衣服包中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是熟悉的蓝色药片,“你还需要吗?”
奚风看着他手中的抑制剂,就是靠着这个,他挺过了那么多次的发情期,在心理和生理上,对它肯定是有一些依赖的。
但他的余光看见买完水后回来的沉海,逆着光看不清五官,迈着大步向他走来。
还需要吗?
“不需要了。”
笑着说出这四个字时,奚风如释重负。
骆星皓也终于放下了心,将抑制剂收回包中。
一大一小两只狗喝着水,奚风也正式向他的朋友介绍起沉海:“这是我爱人,沉海。”奚风指了指他,然后又指了指骆星皓,“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骆星皓。”
沉海应声伸出右手,骆星皓也伸手与他握手。
“黎墨,我同事。”骆星皓拍了拍黎墨的肩膀。
黎墨一脸无奈,向他们点头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