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
他最知道该怎样引诱一个心善的女郎,贴着她的耳朵,用柔软清澈的少年音撒着娇:“姐姐,很难受,帮帮我吧。”
风荷短暂地遗忘了方才濒临失控的感觉,只知道他这样的乖,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那、那你进来。”她还处在微醺的状态,糊里糊涂的样子像只醉奶的小猫。
他抚着她潮湿的腿根,“乖姐姐,腿再分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