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酒是烈酒,连他入喉都觉得烧,更不要提这样似水一样的女子了。
见她几乎一坛都要见底,付无涯按住了她的手。
那截白皙的手腕被他握住,仿佛直接握住了她的骨头一般,一点rou都没有。
“可以了。”付无涯劝道。
崔如琢鼻头一红,扑进他怀里呜咽哭了起来。
付无涯僵住了,抱住她不是,放开她也不是。
听着夫人的哭声,翠华在一旁也忍不住垂泪:“夫人莫哭了,全都是我家大人不识好歹!”
“翠华休得无礼。”崔如琢摇头。
她抽抽嗒嗒向他哭诉,和翠华东一句西一句,付无涯才知道今日为何会遇见她。
原来又是李太守。
崔如琢出身盛门,自小便饱读女德,端的是以夫为纲。本想着自己迟迟不育,便为丈夫抬上一位又一位妾室。谁知那李太守根本不知足,还在外面养了许多妾室。
“今日还是我家夫人生辰呢,那人竟递信回来道不回来了。”翠华气得连尊称都不带了,“谁知道又宿在了哪个贱蹄子怀里。”
怪不得崔如琢哭成这样,深夜出门借酒消愁。
“就只许他找外室,不许我也逍遥吗……”崔如琢说着,便往付无涯颈侧蹭。
清淡的香气充盈在鼻间,或许他也醉了。
李太守确实不识好歹。付无涯想。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根本承不了少妇的撩拨,只是在颈侧落下轻轻一吻,崔如琢便如愿看到他不自然调整了下身。
她一双桃花眼眯起,睨了翠华一眼,后者便了然悄悄退出门外。
只剩他们两人了。
付无涯道:“我不知是你生辰,没什么给你的。”
“无妨。”崔如琢抽抽鼻子,“你陪陪我就好。”
崔如琢给付无涯敬酒,过了会又想了些新花样,非要以口渡酒。
“你醉了。”纵然下身已经硬得如铁,他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她仿若无骨,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才没有醉。”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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