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扬而甜蜜,“怎么办呢,我一点不懂哲学。”
下次见面,问他吧。
一直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又感到好奇,弗雷德曼试图在心理学里找到答案,最后却走到了哲学的版图,出不去了。
他在梦里,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不能控制自己,好似一个他的精神里分裂出了一个旁观者视角。
比如今夜的梦。
弗雷德曼放下公文包,取下帽子,挂在衣帽架上,一看到客厅里安静读书的简,嗅到熟悉的沁人的馨香。
“亲爱的古德温小姐,愿为你服务。”他走到简身旁,行了个周正的绅士礼。
“弗利,你回来了,好呀。”点点头,简陡然合上手上的诗集,然后把书递给弗雷德曼。
弗雷德曼抚上书封面,眼里带笑,他也喜欢布莱克的诗,“你想听那一首诗?”
“你先坐下。”简拍拍身旁的沙发空位,等到他坐下,她就倚了过去。
“我想听的是,”她挑起右眉,不怀好意地笑笑,“我刚刚读的那首诗。”
“一点提示?”
手指划过弗雷德曼喉结处的纽扣,简抬头吻了一下他修整得干净的下巴,“看起来系得很紧呢,纽扣,和你的贞cao,嗯,提示,苍白的处男。”
“哈啊。”弗雷德曼极小声地喘息着,下巴在简的头顶摩擦,她越来越放肆了,她的手在靠近他的,乳尖,“简,停下,嗯,我给你读Ah,Sunflower。”
“有趣,我还没听到诗,你的太阳花已经精神奕奕了啊。”
天哪,她的手盖在他的yinjing上。
弗雷德曼抓住正作乱的手臂,“简,别,不要。”
“嗯?”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唇里的气息缓缓地靠近他红了半截的耳朵,“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硬了?”
“因为,回到了太阳身边。”
梦很短,却耗费了一整个夜晚,弗雷德曼眯着眼,感受从窗帘缝隙中间投进来的晨光,和腿间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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