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下不了蛋的鸡
与少年一夜纵情纵欲,景柔醒来只觉腰酸背痛,四肢乏力,像是中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她懊恼地拍拍脑袋,轻轻拨开身上的胳膊,双腿打颤地下床梳洗,尔后洗菜做饭吃饭。
将余下饭菜放于微波炉,景柔给少年写了张纸条,这才收拾东西关门离开,一眼未瞧留有门缝的卧室。
景柔刚踏入家门口,一个烟灰缸直直砸来,她一时躲闪不及,额头被刮蹭起皮,慢慢渗出几丝殷红,火辣辣地煞是疼痛。
“你还知道回来,现在什么时候了?穿成这样,还夜不归宿,是不是去找野男人,给我们时迁带绿帽子了?!”
抬手摸了摸额头伤口,触及几缕鲜艳的血丝,景柔淡淡一眼掠过,打眼看向声音来处。
“妈,你怎么来了?我爸爸的葬礼刚过,我心情不好,去朋友家喝了一杯。”
妆扮精致的美妇人下楼,一双眼睛左右扫视女人,眼底闪过一抹鄙夷,明晃晃地扎人眼球。
“老东西死了就死了,你伤心就能活过来了?你有那闲工夫喝酒,难道就没有功夫回家?我来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还以为别墅里的人都死绝了呢!葬礼三天时间够了吧,你在外面流连这么久,是不是就是不想给我做饭?时迁有事没有回来就罢了,难道你也想着偷懒不尽孝道?”
眼见对方越说越难听,言语中尽是侮辱之意,宿醉难消的景柔蹙眉,开口打断她的话语,说道:“妈,我叫你一声妈就是尊敬你,可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我爸爸不是你可以辱骂的,若是你执意如此,我想我以后都不必叫你妈了,所谓的孝道也没必要尽了。”
女人秀丽眉眼温婉,说话语气不轻不重,端的是商量的态度,实则是果决的情绪。
“妈,既然家里请了保姆,可以让保姆做饭的,我平时有工作要忙,时迁也是工作忙得不可开交,而且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这里,我也不是神通广大的孙悟空,哪里能够预知前事后事,时时准备给您做饭呢?再说了,您也不差去餐厅吃饭的钱,妈,得饶人处且饶人!”
提及家中的小保姆,何琳表情一变再变,保养得当的手捏紧水杯,继而抬眸冷笑道:“小保姆?晴晴是小保姆吗?晴晴可是我闺蜜的女儿,是来这里做客的,你凭什么叫她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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