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儿将妇人双手缚紧,撕开衣物,敞出胸膛,顿时跳出两团肥白大乳。
王保儿道:“你这妇人好生歹毒,竟毒杀亲夫,今日却留你不得。”
妇人大恐,哀求道:“叔叔饶我,奴家再也不敢了,此生定与叔叔做牛做马。”。
王保儿怒道:“呸!莫要叫我叔叔!今日俺若饶你,日后如何去见俺哥哥在天之灵!可怜哥哥这般一个汉子,怎就坏在妇人手中!”
妇人晓得此番终是不免,定要遭这恶徒毒手,哀哀泣道:“只求叔叔给个痛快,奴家怕痛。”
王保儿道:“呸!你这淫妇依律是要骑木驴,吃那千刀万剐的,还敢要个痛快!今日定要好好与你几刀,斩去淫具,再送你归西!”
妇人大恐,泣道:“叔叔怎得这般狠心!只恨我当初误信那柳氏,铸成大错,如今已是极后悔的,只望叔叔念一些往日的情分罢。”
王保儿那刀早已磨得极快,一手攥着妇人左乳,刀口堪堪压在乳根一拖,便是一道血痕,妇人吃痛骇极,嚷道:“叔叔莫要使这些零碎法子来折磨奴家。”
王保儿冷笑一声,用力一压,妇人那只白生生,圆鼓鼓,肥嘟嘟,颤巍巍的肥乳竟被生生斩下,掉在炕上犹自弹了几弹。
妇人大声痛呼,嘶声道:“痛杀我也!叔叔好是狠心!”王保儿依法斩下妇人右乳。妇人又是一声惨号,白生生的胸膛口只余两个碗口大的血口,只出了少许血水,两只圆鼓鼓白生生的肥奶却落在炕上滚做一团。
王保儿用刀挑断妇人裤带,一把撕下妇人亵裤,道:“好生岔开腿,待俺剜掉你那害人的物事便送你归西。”
妇人已是痛极,只求速死,却也不反抗,老实将两条玉腿分开,敞出裆间那件物事,但见那物极是白胖,只略生了一些毛,中间紫艳艳两道肉皮子紧紧贴住,略略吐出牝沟。便是王保儿见了也暗赞道,这妇人端得生了一张好屄!
这厮作的是开黑店的营生,平生宰割妇人无数,下手极是娴熟,刀尖入肉三分,绕着牝户带着粪门划了一圈,将手指插入刀口,攥住妇人阴肉往外一扯,一团物事便被生生扯出,又用刀剔掉连着女子胞的几根筋,并将粪门内连着的大肠割断,片刻间这妇人的阴物便被他活活剜出。
妇人痛极已然晕死过去,王保儿一口冷水,将她喷醒,道:“俺这便送你上路,黄泉路上见了俺那哥哥,再好生服侍他罢!”
妇人泣道:“奴家哪有脸面再去见他,只求叔叔快快给个痛快罢了!”
王保儿打散妇人发髻,扯住头发,妇人闭目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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