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岁的女娃,想是女儿吧,竟背朝她爹,撅着屁股,一张无毛小牝竟将他爹那根粗黑油亮的肥卵套进去一半,王保儿眼力极佳,见那女娃牝口两张唇皮肥厚凸出,乌黑紫亮,全不似八九岁模样,反倒似张千人抽万人插的婊子屄似的。李氏背后躺着个七八岁的男娃,想是其子,一根无毛细卵竟也似模似样硬梆梆的撅着,一半都塞在他娘肥肥白白一张无毛牝户中。
王保儿见那母子和父女两对屄卵交接处均糊满淫精,想是昨晚交媾完未曾抽出便塞在阴中睡去。
这一家四口竟然如此淫乱,便是睡觉期间膫子都不肯抽出阴门,只看的王保儿怦然心动,裆下那物一下子直挺挺又翘了起来。
王保儿依次将四人敲晕,也不顾那汉子与二童,单将妇人扛起。
这厮身强体健,虽然背负一个百十斤重的肥胖妇人,却依然身轻如燕,片刻便回到张府。
回屋见那张氏无恙,便解开绳索,将方才所见讲与妇人听,张氏听了吃吃笑道:“如此妇人,当真可笑哩。”自去灶屋续火烧饭不提。
王保儿用冷水泼醒李氏,妇人醒来方要叫唤,却被他扼住喉咙,道:“你这婆子,明知主子有难,却隐而不报,其罪当诛。”说罢不顾妇人挣扎,一运力,喀嚓一声将妇人颈子扭断,那妇人喉中嗬嗬数声,四肢不住抖动,须臾粪门一松,撒出数个大屁,牝中喷出一股黄尿,已是死透了。
可怜这李氏遇上这等凶徒,不明不白就命赴黄泉,见了阎罗王却也只能是个糊涂鬼罢了。
王保儿见李氏一身白肉生得极是肥美,心下有了计较,将妇人身子翻了个个,让两只胖奶吊着,一只只将奶水挤到碗里,然后一刀一只,将妇人双乳斩下,又细细将李氏那张白胖牝户连着粪门一并剜出,粪门内还连着三尺油腻腻的肥肠,自去将三件物事洗净,又并上张氏的牝户,仔细抹上精盐,打了个包裹。
柳氏将饭菜端入房中,王保儿端起一碗米饭便大嚼起来,张氏两只肥奶被炖得烂熟,放在一只青花瓷盆里,原先两只紫红奶头已被煨得粉白,耷拉在两团白花花的奶肉上,王保儿用筷子一戳,奶皮便被戳透,里面流出淡黄色的奶膏,一时间异香扑鼻。便是柳氏也暗自咽了口口水。
王保儿哈哈一笑,道:“妇人奶子就是这样烧才好吃,人屄可不能这样烧,臊味太重,你以后可得给我学着点,不然哪天说不准这碗里端的就是你身上的物事了。”
柳氏花容失色,连连点头,王保儿却大咧咧挥手让她一并坐下食饭,柳氏挨了半个屁股,小心翼翼的坐下,端着饭碗小口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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