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但就在自家门口,哪有哪个家伙胆上生毛敢来惹事,因此她们跟着这二人,几日间也未曾发现有任何异常,难免有些大意。
这两个妮子逛了一日,始终在闹市中乱转,王保儿远远吊着,却是毫无下手之机。眼见四人回到镖局,这厮无奈只得回到赛金锁那处。
赛金锁休整了一日,洁身澡牝,又在阴门内纳入了缩阴的药物,将一张被捣弄得大敞的口子又收成小指粗的一道妙穴,养精蓄锐,只待他回来再来大战。
这妇人早已备好热水,王保儿回来,便替他宽衣解带,自己也裸着身子与他共赴兰汤,在胸口一对大乳上抹上皂粉,用这对肉澡巾替他搓洗身子,又跨在他腰上,将那根粗卵吞入屄中,给他搓屌。
嬉耍了半个时辰,王保儿腹中饥饿,这才起身,也不抽出卵子,便这幺搂在一起,粗粗擦干身子,王保儿抱着妇人走到桌前,那丫头早已布好酒饭,二人一边细抽慢送,一边饮酒吃菜,倒也极是快活。
一顿酒下来,倒也抽了数千下,妇人小丢一回,让丫头将二人下体的腌臜粘涎擦拭干净,又来到院中,此刻天光月明,王保儿便躺在竹榻上,让妇人自己蹲坐套弄,又唤来丫头,让她岔开两条粉嫩的细白腿儿,坐在自己边上,用指头抠弄那张细屄耍玩。
妇人用了药物,精力极是旺盛,一张滚热的屄儿套在王保儿那根粗卵上上下桩套,两团肥奶吊在胸门口只是不断上下乱舞,倒也煞是好看。
王保儿卵儿在妇人滚热的屄里泡了许久,渐渐得了趣,这厮索性运足气力,将那物发胀开,顿时那粗卵在妇人屄中乍的又粗了一圈,光卵身便足有拳头般粗细,一只手都攥不过来哩。
亏得他那卵子已经是尽根没在妇人体内,若是在外头要塞进去,一时哪里能入得进去?妇人哪里见识过这等伟物,这才晓得身下这汉子昨夜却是留了一手,此刻只觉得下身被根极粗极长的包皮带筋的滚热粗棒塞得极满,伸手一探,自己那张阴门竟被生生扩开到碗口般大小,一时间又喜又惧。
妇人阴门被他那物事紧紧卡住,便是略略提身都极是不便。那赛金锁暗道:「苦也,这等粗物塞在里头,这买卖没法做了。」只得坐在他腰身上,使出吞锁的功夫,卖力锁阴。
过得片刻,妇人渐渐得趣,屄中生津,膣道与卵身间有了浆水,倒也能慢慢提抽起来,妇人娇吟道:「亲大大,你这卵真是天下头等的好卵,塞在妹子里头不消动弹,妹子便似上天般快活哩!」
王保儿与这妇人淫媾了半晌,只觉有些困乏,便道:「你自耍便是,俺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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