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妇人阴物腌臜,极少有人去舔妇人阴门。这赛金锁虽是见多识广,却从未受过这般撩拨,心头一颤,女子胞一阵猛收,一泡白浆便从那红通通的屄眼里涌了出来,却尽数被他吸吮干净。
王保儿喝了一大口妇人阴水,犹嫌不足,竟将根又肥又厚的舌头迫开妇人两道紫红唇皮,挤入屄眼中舔刮起来。妇人大叫一声,尿眼中竟标出一股白水,浇得他满脸都是,这厮毫不在意,将舌头直探入底,舌尖舔在妇人肥头那道小眼上只是不断撩拨,舔得妇人浑身抖个不停。
妇人颤声道:「妹子今日才真正做了回妇人,当真没死了。」却将屄腔不住收锁,王保儿只觉舌头都被妇人夹得发麻,这才抽回舌头,只是在妇人那道竖缝中不断上下舔刮,须臾,妇人屄眼中又涌出一大泡白浆,王保儿细细舔食干净,这才将妇人放下,将屄口套在卵头上,让妇人自已桩磨。
二人一边做生活,一边吃酒,王保儿想到明日要潜入镖局行事,便收紧精关,倒是那赛金锁一个时辰丢上两次,待吃完酒,上床歇息时已经丢得如一瘫烂泥般。
王保儿将她放在身边歇息,唤来丫头,这丫头歇息了一晚,此刻刚好用上,让她将自已卵子套入屄中,便搂着丫头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王保儿醒来,那丫头却是一脸倦意,原来这丫头前日被他弄得精疲力竭,夜间屄中又吃入这等粗大的物事,阴门被撑开得足有茶碗口般大小,哪里能睡得着,却是强撑了一晚。王保儿哈哈一笑,「啵」一声抽出卵子,在夜壶中放了泡晨尿,抖抖干净,又将卵子塞入丫头牝中,快抽一番,这丫头混混沉沉间挨他一阵猛抽,只是哎呀哎呀的叫唤,那赛金锁睡得极死,丫头在她耳边叫得如杀猪般竟也丝毫未觉,须臾王保儿放开精关,将一泡热精灌在丫头屄中,这才神清气爽抽出卵子,让那丫头将自已下体擦拭干净,穿戴齐整,留下一封十两的足色银锭放在桌上,出门自去了。
这厮寻了个馄饨摊用了早饭,寻了家古玩铺子花了二十两银子购置了对寿瓶,又托那老板代备了六色寿礼,并上那对百年老参,购了个檀木礼盒,雇上个脚夫挑了便往威远镖局行去。
此时镖局大门前已是人山人海,王保儿混在祝寿人堆中倒也不甚显眼。他备的寿礼极是妥贴,虽不抢眼,也不含酸,算是来贺寿的小门小派中最为丰厚的了。
门口收贺仪的先生见他备的贺礼如此丰厚,光那对百年老参便要百十两银子,人也和气,便给他安排了个大厅内的位子,虽是靠在后面的角落里,却极合他的新意。
不多时,到了正午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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