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王保儿,一路负着两个百十斤重的女娃,虽然他气力强健,行路久了倒也是疲累不堪,到了半夜才回到自家客栈,将二人补点了穴道,丢在一间房中,唤了两个妇人去给二女换洗衣服,她二人撒屎撒了一半给他迷晕带出,粪门处糊满粪便,极是难闻,两个妇人半夜睡得正香甜,却被唤醒,又弄得一手腌臜,心中不忿,自是说了些不冷不热地闲话儿。这二女向来身娇气傲,哪里受过这等闲气,偏偏有口难辩,只臊得粉面通红,恨不得死掉算了。
王保儿自去寻了个妇人伺候洗浴,将一身臭汗洗去,换了身干净衣裳,再去见二尼,这二人刚被洗刷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裳,二尼玉面含羞带怒,倒也显得别有一番姿色。
这厮仔细端详一番,色心大起,暗道:「好两个标致的娘子,俺这趟买卖没做亏本。」上前解开二人哑穴,二女怒道:「你这恶汉可知我等是何人,竟敢使出如此下作手段,若是我师傅知晓了,定会叫你碎尸万段!」
王保儿哪里在意,哈哈大笑道:「就算你师傅来了俺也不怕,不信便试试看。」
二女气急,对视一眼,挺身暴起,抡起两对粉嫩的玉拳噼里啪啦一阵急攻,王保儿单手负在身后,只用一只手,见招拆招,直似闲庭信步一般。
那两个女尼平日与人比试多半是点到即止,更是常常空谈招式之优劣,人家又多半要卖白云大师个面子,被人奉承久了,自以为身手极高,却不知是假了师傅的威名而已。
王保儿这厮武艺虽非一流,但多悟自生死搏击之中,又有套独门身法,这两个妮子哪里能对付得了。拆解了数百招,直如猫戏鼠一般,二女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这厮却面不改色,间或在二人羞人处捏一把,掐一下,调戏得不亦乐乎。
二人怒极,奈何不得他,只是叫骂不休,王保儿这厮脸皮极厚,只当春风拂面一般,玩耍够了,才将二女一一制住,放在椅上。又将二女胸衣解开,掏出二人肥白大乳,肆意揉搓赏玩。说来也怪,这二女虽非姊妹,胸乳却生得极似,远较寻常女子肥硕,且白嫩浑圆,乳头细嫩娇红,乳晕止有铜钱大小,为乳中极品。
王保儿大乐,二女却大羞,尖叫怒骂不已,这厮嫌她二人聒噪,复将她二人哑穴一点,房内登时清静下来。
二女知晓此番定是不免,身子要坏在这恶汉手中,心中发苦,只是呜咽不已,却是无法可想。
王保儿将二人扒下下衣,敞出两道粉白肉缝儿,先细细赏鉴了一番。那玉清的牝门儿颜色稍稍暗些,玉瑶的却要淡些,二女屄毛生得极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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