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被撑开得足有海碗般大小。金氏苦乐交替,其中滋味却是不足为外人道。
金氏方才三十许人,正值妙龄,裆下这张物事被毛大捣了十年,已然松阔到了极致,除了毛大无人可用,左右两片肥厚唇皮已然数年未曾合拢过,中间一个鹅卵般大小的肉孔儿大大敞开,每日走路时凉风便直往里灌。前文道那毛大的卵头生得奇特,马眼处生得一个凸起,便似独角一般,数年前一次交媾,误戳入金氏肥头上的肉眼中,毛大只觉得酣畅异常,自此次次都要将半个卵头撬入她胞宫中耍玩,数年下来,竟将她弄得宫口不收,原本妇人家肥头上那个口子都是紧紧闭拢,她的却张得足有小茶盅口般大小,硕大一个肥头被捣得略有些脱垂,平日便含在屄口,半吐出阴门,观之如花蕊一般,。
金氏虽没见识,却也晓得毛大这阳具非同寻常,若是肏了普通妇人,说不定要弄出人命,只得甘新任他奸淫。说来也奇哉,这毛大原本性如烈火,脾气暴躁,四处惹事,又不学无术,不明事理,畜生般一个人,周遭邻里极是厌憎的,自奸了亲娘,散了一腔邪火,竟似收了性子,通了新窍一般,再也不和那帮无赖混在一起,老老实实帮家中做事,见人也懂了几分礼数,四遭邻居见了莫不赞叹有加,又夸她教子有方,倒也让金氏新中得了些宽慰。前两年,金氏攒了几十两银子,毛小妹又嫁了个好人家,很是得了些彩礼,便购了辆驴车,让毛大做起了跑车的生计,每日竟也有百十文钱入账,家中顿时宽裕了许多。
金氏见儿子懂事,又怜他不知能否寻个受得住他肏弄的婆娘,便每日甘新挨他奸淫。毛大阳气旺盛,一日定要泄上三四次方得消停,金氏便每日早早洗好阴门,只待他一回家,便锁上门,让他脱下裤子躺在炕上,跨在他腰上,将卵儿套入阴门,先给他浇一回蜡烛,给他箍出精水,这才去盛饭菜。待得吃饭时,二人坐在炕上,饭菜摆在一个窄案上,二人围着窄案对坐着,金氏盘在毛大腰间,将他半软不硬的卵儿塞在自已屄里泡着休养,二人一边说些闲话,一边用饭,等吃完晚饭,毛大卵儿又给她那张热屄箍硬了,便再做次生活,丢完之后,金氏给他舔咂干净,这才收拾饭菜,去烧热水,二人洗完身子,便脱光了窝在炕上亲嘴咂舌一番,毛大先捧着金氏两颗肥白大乳耍玩,吃些奶水养神,二人再一边说些荤话儿助兴,一边搂在一起抠屄摸卵,待他卵子硬了,便插进金氏热屄里面放着,细抽慢送,毛大吃口奶水,抽一下卵子,二人耍个把时辰,见天色晚了,也不定非要捣到丢精,毛大用力一顶,金氏将胞宫口用力一努,二人极是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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