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边尽情喝酒食菜,端得是上下同乐,妙趣无穷。
再说那丫头菊香,以往每次陪赛金锁来普贤寺,都是老大不情愿,原因无他,只怨那怀正和尚一根黑卵生得太过粗大,每次小姐在方丈处陪老和尚参欢喜禅,她却得在小姐这哥哥处服侍他那根小和尚。这怀正也是个色中恶鬼,床上猛士,卵儿硬起来便不得软的,丫头每次来寺中,都是几日不眠不休的被他猛弄,卵子一刻也不肯抽出来,哪次不是被他弄的阴门红肿,苦不堪言。
这日却与以往有些不同,这丫头昨夜被王保儿那根粗逾儿臂的东西塞在嫩屄儿里头整整一宿,已然扩得极开,早晨又被他狠命抽送了一阵子,丢得阴关酥软,腔管更加松弛。算算这才过了半日而已,她又不像赛金锁有那秘药医治,下面这条膣道儿之中俱是极嫩的软肉,又不是铁铸的,一时哪得恢复,此时牝门犹自大开,左右两片唇皮微肿,中间那堆红嫩阴肉儿高高鼓起,围着一个铜钱大小的扁眼儿,便是她那屄孔了。
那怀正和尚见她来了,老着脸皮,也不顾她做出嫌恶的样子,搂在怀里很是摸乳抠屄一阵,那丫头也就做个样子,不一会儿却是被他抠得起了兴,倒也主动递上香唇,与他亲嘴咂舌了一番。
那和尚抠了一会儿,抽出手指,见已是糊满白浆,笑道:「今日插了两根指头你也不叫疼,莫不是前几日遇到个大卵汉子?」
丫头呸的一声,啐道:「你这没廉耻的贼杀囚,说的什幺浑话,真不害臊!
人家才不曾哩。」
怀正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妖精,看某这服魔杵如何收拾你!」说罢将丫头扑倒在禅床上,几下扯去衣服,露出一身白肉。
和尚将裆下那根早已铁硬的粗黑肥卵掏出,将卵身夹在丫头那两片油津津的肉唇儿之中,蘸了些屄水,便在她那张竖嘴外头上下拖蹭,却不入巷,丫头被弄得痒极,须臾牝眼一缩,冒出一大股白水,叫道:「你这厮好不可恶,这般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还不速速弄进来。」
怀正大笑,把个糊满屄浆的紫黑卵头正正对在丫头屄眼之上,用力一推,鹅卵般大小的卵头便缓缓滑入阴门,丫头「呀」的一声大叫,只觉阴门口儿被越扩越大,却丝毫不复往日般疼痛,只绝自家这张嫩屄儿被那阳具头儿撑得饱饱满满,阴门口内三分之内,无处不被那颗热卵头贴到,这份爽利却是以往不曾有的。
丫头不由将屁股一挺,登时那张肉嘴儿又将和尚卵子吃进去几分,和尚讶道:「往日都不情不愿,稍弄得深了些便似杀猪一般,今日怎的这般贴心。」便发力将卵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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