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阴门口儿外头,好似大圈中套个小圈儿一般,极是有趣。
二人纵情交欢,屄箍卵捣,欢乐了半天,均丢了二三次,二人交媾到情浓之处,却也不顾饥渴疲累,直到天色已然漆黑,怀正才依依不舍抽出卵子,菊香那胞宫被他卵头带着里里外外来回拖拽,与腹内连结的筋肉被扯得有些松脱,竟随着卵头被尽数扯出到屄口之外,和尚见状先是一惊,复却大喜,道:「有趣,有趣,此物却是头回见到,好个粉嫩可人的肉葫芦。」
丫头嗔怒道:「你这贼杀囚,有甚有趣的,还不速速将你那臭卵头拔出来。」
和尚嘻嘻一笑,伸手握住丫头那只肥嘟嘟的胞宫,将卵子一抽,只听得一声脆响,卵头拔了出来,待他松手后,丫头那胞宫又缩回阴内去了些许,但仍有小半只掉在屄外,犹自一抖一抖的颤个不住,那颗肥头一时尚合不拢,便似个盅子口般大小的肉环儿一般,往外犹自噗嗤噗嗤冒着些黄精白浆,还间或混夹着一些胞宫内的血丝。
和尚不顾丫头佯怒,又攥住丫头胞宫把玩许久,直弄得她娇喘吁吁,肥头冒水,方才胡乱扯了件衣裳,围住下身,出门唤个沙弥,令其取些酒饭食用。和尚复爬上禅床,便迫不及待将卵头又塞入这丫头女子胞之中,便这般用卵儿挑着胞宫在屄口慢慢滑入滑出,二人均觉大是有趣,嬉笑胡闹一阵,饭食便送来了,和尚啵的一声抽出卵头,也不着衣,推门去取了饭食,一一摆在桌上,将丫头抱起,令其盘在自已腰间,将卵头对准宫口,戳入到她胞宫里头,复将胞宫推入到丫头屄中最深处,搂着她坐在桌边,二人吃一口菜,箍一下卵,端得是快活之极。
这丫头上面横嘴吃着喷香的酒肉,下面竖嘴箍着和尚那根粗长肉卵,只觉无比快活,窃喜道:「今日方才是真正受用到了,当真快活杀我也,原来小姐所言极是,男人那物果真是越粗越妙哩!」一顿饭二人慢悠悠用了一个时辰,吃那酒水一激,又用了些助兴的东西,只弄得二人屄卵发痒发胀,不顾杯盘狼藉,在床上滚作一团,丫头岔开双腿,用力掰开下面那扇红门,任由和尚奋力抽送煞痒,阴内嫩肉随着胞宫不住翻出收入,两片粉嫩唇皮却是绷得极紧,围成个茶盅儿般大小的皮圈儿,这丫头轻抚着自已那张阴户,新中得意,暗道:「今日竟吃成这般一张大嘴,佛祖保佑我日后多多遇到赵大官人这般人物,若是如此,定是要快活杀了哩。」
这主仆二人便在普贤寺中箍了数日卵子,直到二僧无精可泄。那方丈澄义可笑之至,一根老卵除了小解,竟一刻也不愿抽出赛金锁屄外,便是解大便,也要抱着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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