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但见她秀眉微颦,口边一丝冷笑,竟丝毫不加喊叫躲闪,任由这醉汉轻薄。她由着这厮隔着一层薄薄春衫儿,在自己胸乳之上百般揉捏耍玩,竟似这事与自个儿无关一般。
那醉汉一边胡闹一边却大笑道:「好肥一只奶儿,却不知里面奶水几何,叫俺说,你这婆娘天生这等好本钱,不若去做奶婆子罢,定是头等的好。」
众无赖汉皆大声哄笑,旁边众人事不关己,都当是看热闹,竟无人上前劝阻。
王保儿这厮晓得不妙,正要上前时,但听这妇人终是发了话,浅浅媚笑道:「这位大哥耍得好不爽利。」
醉汉笑道:「哥哥我爽利又如何,不爽利又待如何?」
妇人道:「若是爽利,便多耍一会儿罢。」
汉子喜道:「要得要得!妹子这奶儿耍多久都不够哩。」
妇人嘻嘻一笑,道:「把手留下来,要耍多久都莫得问题哩。」说罢将手中两只细细竹筷在汉子手腕一夹,也不见她用力,却听咔嚓一声,那汉子一只手竟生生自腕处被夹断,那断口蒙了一片白霜,粉的是肉,白的是筋,却是丝毫未见血迹,原来血水被那阴寒内力冻结住了。
汉子一时尚未反应过来,过了片刻,方才吃痛,握着手腕倒地大声惨嚎。
一时间厅中纷杂乱语之声突然尽数消失,众人尽皆凝神屏气,但闻得汉子的嘶声呼喊与妇人的轻声娇笑交织在一处,诡异之至,叫人听得心中却颇是糁得慌。
那妇人犹自娇笑不已,吃吃笑道:「这不就对了,一只奶子而已,让你多摸几下又何妨。」竟然将那断手塞进衣襟之中,道:「贴着肉儿摸岂不更加爽利?
妹子我这奶头儿都给摸硬了呢。」
两个妇人笑闹成一团,二人笑靥如花,娇艳无双。
屋子里头众多食客却是无人敢看她二人一眼,哪怕再不晓事的,这时候也明白这二妇定然是邪道中的厉害人物,哪有人敢吭上一声,都是闷头吃饭。
那王力面色煞白,两缕鼠须抖个不住,一身冷汗,心中大呼侥幸。
王保儿低声道:「这二人定是漠北的塞外双狐,据闻武功路数极为诡秘,看起来好似寻常妇人,柔弱娇怯,其实内力高深,且阴寒无比。你看那汉子断手之处,被冻得连一丝血都不曾淌,若是挨她一掌,中掌之处血脉立时冻结,端得是狠毒。」
王力骇道:「竟有这等厉害?这两个婆娘看起来真是一点武功也没有,俺跟着爷这许多年,竟也看走了眼。」
王保儿又道:「须怪不得你等,这妇人所习并非中土武艺,多半是在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