诨号。二女在漠北四处寻访,却是始终无果。
如此过了两年,二人实在捱不得这等苦痛,商议着毕竟中原武学深厚驳杂,奇人异士众多,若是四处探访之下,说不准便能寻到条活路。又想到已经过了这许多年,便是回返中原,也不见得有人能识得她二人,便横下心回到中原。此次二人本欲去明州府碰碰运气,这日恰好路过王宝儿这厮的客栈,本只是暂住一晚,孰料一碟羊羔冻竟惹出这许多事故来。
那嫂嫂见这汉子挺直身躯,气势登时全然不同,相貌虽仍是那般的粗陋无二,却似换了个人一般,好一个器宇轩昂的昂藏汉子,眼中微微一亮,轻笑道:「既是掌柜的有请,贱妾悉听尊便。」也不用饭,二人便起身随着王保儿来到后院。
他将二妇请入自己房中,转身闭上房门,亲自沏上两杯上好龙井,又取了些精致糕点,道:「俺叨扰了二位用饭,二位且先用些吃食再聊也不妨。」二妇见他一番言语颇是诚心,微微阖首,便放下身段儿,自取了些精致吃食,就着热茶慢慢用了起来。
王保儿见她二人大方得体,毫不拘束,心中赞叹,待她用完茶食,便自报了姓名,并无丝毫欺瞒,谭徐二妇只说是塞外人士,来自漠北,去明州游玩,丝毫未曾提及陈年旧事。三人略略寒暄片刻,王保儿轻咳一声,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嫂嫂笑道:「掌柜的但说无妨。」
这厮正色道:「好叫二位得知,俺早年曾在四方游历,倒也晓得一些奇门功法,俺见二位武艺精深,路数却颇是罕见,很是思量了一番,若是没猜错的话,二位所习当是姹女绝阴之术。」
二妇相互一视,尽皆诧然,心中俱是大震,然则她两人久经江湖历练,眼中只堪堪露出一丝喜意,却是若有若无,那嫂嫂暗自抑住心中乱意,脸面上只是浅笑,道:「掌柜的真真好眼力,却不知这又怎样。」
王保儿这厮却是个人精儿,晓得此时要趁热打铁,不待她多言,继续道:「二位既然习了这功夫,当晓得这功法极是害人,行功之时多走偏门经脉,虽说内力增长极快,但遗祸亦是无穷,到了后期,阴毒不得排泄,尽数郁积在下腹胞宫之中,轻则宫寒体怯,落个残废,重则」说到此处,这厮却是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二妇听得心中大恐,却是顾不得掩饰神色,齐声急道:「重则如何?」
他心中暗笑,却是沉声道:「重则丧命。若是拖久了不得医治,胞宫受多了阴寒之气,冻得坏死,腹中由内而外逐渐腐烂,到时候必会腹烂肠穿而亡。」
二妇相顾骇然,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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