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回说到王保儿收了这二妇,心中欢喜,时常到和尚那儿一同欢乐,这姑嫂二人与柳氏等几个妇人都是被他通过胞宫的,尝到了甜头,如今次次都是厮缠住他,要将这女子胞与他箍卵头。他尝惯了这滋味,索性将暗室中畜养的这些妇人一一通了肥头,这些妇人本就是贪淫的货,又多是虎狼之年,屄阔穴宽,绝非少年女子那般不堪人事,虽说吃了些痛,淌了些血,但被他多捣几次,将肥头通惯了,消去疼痛后,反倒觉着胞宫箍着卵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俱是心中暗喜,乐在其中。
这日王保儿方才助谭徐二妇行完功,她二人丢得疲累,自回房歇了,他却正在兴头,一根卵儿涨的紫亮,挺得笔直,硬邦邦贴在肚皮上,便将众妇唤入房中。
一众美妇哪个不想吃他大棒,都是娇声淫语,只盼先挑着自个儿。他却放着一众年少美貌的在一旁不拣,先挑了个三十好几的肥白妇人与他箍卵儿。
众妇人围在他身边只是撒娇卖痴,这厮却笑道:「吃鸡吃小鸡,小鸡不塞牙,入屄入老屄,老屄不打滑。你们也是行家里手了,岂能这等粗浅道理都不懂?俺先将卵儿泡泡,待会儿发张开来,定不会少了尔等的快活。」
众妇听了都是吃吃娇笑不已,有个小妇人道:「官人说话好没道理,我今岁刚好二八年华,官人入我少说也有百把次,却有哪次打滑了。」众人大笑。
这厮挑着的妇人却是年近四旬,在他这处已是待了七八年,单论相貌身材都不是拔尖的人物,但终究是旧人了,却也颇得他宠爱。这妇人一身肉儿虽是白皙,却也略显肥腴,相貌虽是堪称美艳,但眼角儿却也已有些细纹,胸门口两只吊钟奶儿许是被他揉搓得多了,极是肥硕鼓胀,直如两只白面口袋儿般,却堪堪垂到小腹上部。
妇人拔得头筹,心中欢喜,探出手儿在裆下阴户上揉搓几下,将屄中略略搓出些粘汁儿,抹在屄口四周,跨上他腰间,一手分开阴门,敞出中间那个大红孔儿,一手扶正卵头,将其抵在自家那个肉孔儿上,肥臀往下稍稍一沉,便将他梨儿般硕大一个卵头吞入屄中,极是熟稔。妇人是箍卵儿的行家,浇起蜡烛却是毫不含糊,前后稍稍一扭,正了下屄中的卵儿,便上下舞弄起那两爿肥白屁股,但见阵阵肉波臀浪不住翻涌,妇人一身白生生的肥滑肉皮映着屋中烛火,真真叫人眼花缭乱。这妇人一对膝盖只如铁铸的一般,丝毫不歇蹲了盏茶功夫,竟是面不改色,她一边上下套弄屄中那根黑卵,一边尚能卖力收缩阴内腔管,一张阴门直如活物一般,箍收绞吮,无所不能。妇人两团白生生的肥大乳球儿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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