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头根处,慢慢将它往外扯,竟将胞宫拖曳出来,待到半只胞宫都扯出阴门,方才停止,但见个软嫩娇红的肉葫芦围在阴门肉唇之间,犹自不时抖动,葫芦口却是颗肥硕圆润的肉珠儿,上头一个小指粗细的肉眼儿中尚淌着些粘汁儿。
妇人伸开手掌,攥握住胞宫,将个肥头堪堪凑到口边,吐出舌头,钻入肥头上那个肉孔儿,里外通了几下,肥头便开了个铜钱眼儿大的口子。妇人收回秀舌,笑道:「诸位且听我如何以此物奏乐。」取了根丝带儿,系在那肉葫芦底处扎紧,将整只胞宫卡在屄口之外,又可防止将气吹入腹中,她一手捏住肥头根处,另一手握着胞宫,将那粒颤悠悠的硕大肥头凑到下嘴唇处,便似品箫一般,轻轻吐气,手掌五指在胞宫上不时按捏,竟用肥头奏出一曲平湖秋月来,声调轻缓柔和,音色也颇类同箫,只是略尖细了些,但也甚为动听。
众人皆是听得欢喜赞叹不已,王保儿抚掌大笑,赞道:「当真绝妙,仅凭着个屄芯子也能吹出曲调,有趣有趣。尔等都要学好这法儿,日后来个众人合奏与俺听听。」这厮一时兴起,竟令众妇都要习练这肥头奏曲之法。众人嬉笑打闹,纷纷褪去下衣,捉了对儿,相互舔屄弄牝,一时间娇吟声声,水响大作,众妇都是捣惯了胞宫的,须臾便陆续将肥头弄出屄外,但见十数张或褐或紫的肥1屄口中皆翻吐出粒浑圆硕大的肉球儿,有那生养过的妇人,肥头孔儿便是扁的,未曾生养过的,孔儿便是圆的,竟是各不相同。一时间花蕊遍开,春意融融,好一派欢乐景象。
那江氏却是成了个女教习,与众人细细讲解这吹奏之法,众妇倒也学得认真,只是每人胞宫肥头各不相同,肥瘦深浅各异,吹出的曲调差异自是颇大,一时间房中调子高的低的掺在一处,虽是乱七八糟,不成曲调,倒也热闹非凡。
这厮自躺在榻上逍遥,听得这番混七杂八的调儿,新中大乐,卵儿胀得铁硬,箍在腰上妇人那张又热且干的肥屄之中,只觉好生受用。他新中起了性儿,顿觉有些口干舌燥,便唤来个奶婆子吸些奶水润润喉咙,那妇人屄中正夹着根头等粗的角先生耍哩,一张紫黑阴门口子张得足有海碗般粗,她只把那物当做凳子一般,塞在屄中几至三尺余深,坐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只是快活。她正得了趣儿,正在将丢未丢之间,见他召唤,新中颇是不愿,却又不敢违命,只是起身快步走来,却听得砰一声大响,好似放屁一般,盖那物事实是太粗,她起身得又急,角先生头子自她屄口脱出来时,阴门猛然从海碗般个口子收回到酒盅般大小,阴内气儿出得急了,便好似屁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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