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钱银子。他匆匆付了银钱,将几根木桩似的东西裹在布巾中,回家不提。
但凡轮到金氏与毛大做事,小妹自去取上根角先生躺在一边,将这东西塞在牝眼里头,一扯一扯寻些快活,也可将阴门皮肉扯得松开些,待真货入屄时便能少些胀痛。她性子活泼,耍到极快活时,反将角先生砰一声抽出,丢在一旁,敞着那朵红艳艳的烂花儿,稍稍屏气一胬,那胞宫大半便都挺出屄口,她捏着肥头往外轻扯,将自家梨子般大个女子胞缓缓拖曳出来,一手攥着胞宫揉搓,一手却探出几根指儿,通起了肥头,但见几根青葱似的白嫩指儿飞也似在那红通通的肉孔儿里抽送不已,不一刻便白水四溅,水声大作。她如此般作弄胞宫,相较起捣弄膣道却是别有一番趣儿。
她这般疯玩,不一刻便要丢上一二回,但到金氏享够了快活,轮着她来箍卵时,却是飞也似弹起身子,将胞宫塞回屄口里头,双手抠在那烂糟糟的肉孔之中,使足气力朝两边扯开。小妹方才一十七岁,又尚未生养,阴门竟也能扩到茶碗口般大小,与妇人分娩时已是相差无几,但见她下面敞着张红通通的无牙大口儿,对着哥哥那卵头儿慢慢蹲下,缓缓将之吞入牝中,她身躯娇小,裆下连着毛大卵子,直如中间又生出了一条腿儿一般,那模样儿好不可笑。小妹阴门口子虽是胀痛不已,秀眉紧蹙,却毫不停顿,片刻卵头便死死戳在阴门底子上。毛大三尺长根卵儿,如今她已能吃入八分,止余二分在外。待将阴门塞得死死,便抖弄起两爿肥白屁肉,上上下下颠得极是快活。
小妹这浇蜡烛的师傅卖力做活,金氏得足了快活,四肢乏力,便躺在毛大身边,将他搂在怀里,头枕在一只奶子之间,另一只奶子奶头捏在一处,让他叼口中吮着玩耍,口干时亦可吃些奶水。
若要依着女训,寻常妇人一年也回不得几次娘家,那毛小妹却三天两头便往娘家跑,她那夫君如何依得。殊不知小妹这夫君李秀才,非但放她回家,还次次都亲自送她到家中,只怕她反悔似的。照他新中所愿,恨不得小妹每月住在娘家二十日,回来十日,如此方才大妙。他生出这等念头自是有缘由的,这李秀才生性暗弱,不擅言辞,小妹却是个泼辣的性儿,口齿伶俐,二人若是起了纷争,可怜他竟是从未辩赢过一次,每每被小妹揪着耳朵猛扯,训得面红耳赤,真真斯文扫地,日子一久,他便得了这惧内的病儿,唯恐哪日葡萄架子再倒。
二则李秀才那阳具细微,若是隔上数日,做一回这事儿,倒也快活,成亲那几日,他也是使足了劲儿,狠命侍奉了一番,叫小妹颇是尝了些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