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金氏命不该绝,偏巧毛大返家,正赶车经过此处,他毕竟少年心性,见着岸边一众无赖子看着河中大声笑闹,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个妇人在水中挣命,金氏平日从不出门,他一时未曾念及,尚自讶道:“这衣料模样怎的这般眼熟?”再定睛一看,登时寒毛倒竖,骇得手足冰凉,袄子也不解,扑通声跃入河中,将妇人打救起来。金氏这日饱受惊吓,又喝了一肚子凉水,一口气上不来,竟昏厥过去。
毛大上了岸,见牛贽一众汉子只顾围观笑闹,却无人下河施救,心中愤恨,他却不知娘是遭了戏辱,逃命时落的水,不然定要上前拼命。前文说到那牛贽并非毫无心机,实则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他见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体壮如牛,浓眉横须,站在面前好似个铁塔一般,心中却也有些惧怕,又听他唤着妇人叫做娘亲,唾了一口,骂道:“晦气,只当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却是个老货。散了,散了。”终究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挥挥手领着一帮无赖便散了。
毛大将妇人翻过身来,控出腹中河水,抱在怀中速速回到家中,将她身上湿衣扒得精光,擦干身子,放在炕上,厚厚盖了几层棉被。他去烧了热水,放了满满一盆,复将妇人抱入盆中,妇人吃热水一激,渐渐醒转过来,毛大便与她边喂些姜汤,边与她用力搓洗身子,活络血脉。
金氏既是醒转过来,只是暗自垂泪,却不说话。毛大何等急躁的性儿,再三催问之下,妇人方才与他说了事情缘由。这厮乍闻此言,直气得目眦欲裂,哇哇大叫,几欲转身出门,去寻那牛贽拼命,但又念及娘亲身子虚弱,却是不好丢下不管,只得强自按下胸中恶气,先将她尽心服侍好转,再图报复之事。
金氏青天白日,毫无凭由,竟吃了这一遭劫难,虽是魂儿渐渐回复,但身子却迟迟不得好转。她牝户内外形状殊异,不似寻常妇人,阴门口儿紧闭,阴内腔管肉壁上下相贴,坐在水中也不虞入水,她这张阴门,口儿却是大大敞着,胞宫含在屄口,肥头半吐半露,她这日落入冰冷河水之中,河水尽数灌入屄中,她挣扎脱力,胞宫竟滑出屄外,亦是泡在水里。那河水何等冰冷,寒气入屄,伤了胞宫,她一个娇弱妇人,如何消受得起。几日下来,只是高热不止,腹内寒冷,绞痛难忍,阴中亦是淌血不止,连着数日一直淅淅沥沥,不得清爽。
再说那赛金锁徐氏方得佳讯,正自欢欣,却连着两日不见爱郎登门,心中纳闷,便遣了菊香去打探一番,那丫头前日晓得小姐要入毛家,心中亦是欢喜,便巴巴的跑去毛大家外,将门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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