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恶僧无义陷至亲,毛大一怒斩秃头前回说到毛大怒杀牛贽,替娘亲报了仇,可这明州府暂且也是待不得了,金氏与娘家已是多年不曾来往,她亦怕这祸事牵连到爹娘,一时无处可去。赛金锁却是个伶俐妇人,想到自己兄弟恰在那普贤寺当和尚,她兄妹二人虽已相认数年,却从未有人晓得这层关系,若去普贤寺暂避,当无人知晓。
妇人心道:“我这哥哥虽然品性不佳,我且不说郎君犯了命案,只说惹了些小事,暂避数日,想必他也不会到处乱说,先捱些日子,再觅他法。”一行四人遂赶去普贤寺,投奔那赛金锁的亲兄弟怀正和尚。毛大戴上顶草笠,半遮住脸面,赶着驴车,三个妇人将车帘放下,坐在车中,四人趁着日头尚早,路上行人稀少,只一个多时辰便赶到了地头。
赛金锁地头熟稔,让他绕到寺院北面后山,将车藏在树林之中,自去后门唤那怀正。却也是极巧的,这几日普贤寺中香火不盛,来还愿的妇人不多,寺中一众贼秃都是参惯了欢喜禅,一夜都离不得妇人的,纷纷叫苦不迭。那怀正也算方丈半个心腹之人,此番便奉他之命,下山领了几个妇人上来,虽皆是粗蠢村妇,却也都长了两个奶子一张屄,若是饿极了也未免不可作充饥之用。
这怀正也非头回做这差事,得了这等美差,一早便喜滋滋下了山,去了个相熟的佃户家中,只说寺中要做个法事,尚缺几个洒扫洗煮的杂使妇人,那厮自是会意,自去四里觅愿上山布施肉身的施屄菩萨了,留下个老婆在家中替这贼秃箍卵儿。这等佃户的婆娘只求得个饱暖,却也晓得自己裆下这张屄也非白白施舍与这帮贼秃使用,到得年终,总可免些田租,或是得些钱粮,每逢和尚下山,众妇皆是争相踊跃。
那婆子与他做熟了的,也不多话,只嘿嘿一笑,敞开衣襟,露出两只白胖奶子让他搓着耍儿,二人耍了会儿,皆起了兴致,婆子解下下衣,叉开腿儿躺在炕上,将那两张紫红油腻的肥厚唇皮左右掰得大开,中间一个红通通的肉孔儿叫她各抠进根指头,撕扯开来,敞得如盅子口一般,虽未有卵儿入巷,却很是出了些白浆屄水,顺着牝口已然淌到她屁眼儿上头。
这厮数日未见阴门,哪里按捺得住,见了这等妙物,也不顾天光日明,挺着根铁硬的卵子扑将上去,扶着卵头对正妇人屄孔,往里用力一按,只听一声闷响,却尽数塞了入去。他甫入这紧暖之处,便是一阵乱捣,将那条油黑粗卵舞得飞快。
这怀正和尚本钱丰厚,腰力又足,将根青瓜般的卵儿在那村妇阴内抽的水响震天,下下皆是卵头抽至半出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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