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尚也不及多想,自后门将一行人等偷偷接入寺中,一路却是避开寺内众僧,想要待会儿吃个独食。此刻除却前殿值守的僧人,其余众僧尽在与妇人做那丑事,一路到他禅房,却哪有半个人影。他心中欢喜,只道裆下那物事又有福受用了,待进了房内,却听妹妹说道:“这便是妹子的夫君,哥哥唤他毛大便是。”
赛金锁将毛大金氏介绍与他,一番话只如晴天霹雳,将这厮震得头晕目眩,却不料只月把不见,妹妹竟已许了人家,这便从良了。
寻常人家若是听闻这等消息,嫡亲的妹子从了良,且入了个好人家,定然欢喜赞叹,可这贼秃心中却老大不快活。他心中晓得怕是再不得与妹子行那乱伦之事,这话暂且不提,只是更让他失了条财路,却叫他心中大恨不已。
那方丈澄义虽已老迈,却其奸似鬼,又悭啬得紧,寺中财货万贯,皆被他攥得死死,油水丝毫不得泄上一星半点。这厮虽倚着妹子一张奇阴妙牝,颇得方丈欢心,却终究只是个寻常僧人,单凭寺中的月例银子,想要花天酒地,却是老猫闻咸鱼,嗅鲞啊休想。他原本打得如意算盘,早已看上个主事僧的肥缺儿,想要倚着赛金锁裆下这张竖嘴儿,将方丈服侍快活了,自己也好从中再谋些好处,孰料晴天霹雳,此路竟是绝了,如何能叫他心中快活。
这和尚却也奸猾,两眼一转,却按捺住愤恨,心中只恨不得将这毛大寝皮食肉,一张肥脸却喜笑颜开,好似见着亲爹一般,亲热非常,将毛大一家四口暂且安置在自己禅房之中,又亲去取了些斋饭,好言好语,哄得金氏也进了些米水。
赛金锁只对怀正说是因琐事恶了个权贵,生怕他报复,便寻到他这处来暂避数日,待过了风头便回去。这和尚却是个人精儿,心中哪里肯不信,暗自忖度道:“我这妹子泼天的胆儿,又是个伶俐的性子,怎会因些琐事便这般兴师动众,定是惹了甚幺天大的祸事,这才到我这处躲避。岂有这等便宜的事,我且留意打探打探,日后再作定夺。”他心中冷笑,暗道两地也就小半日的路程,便暗底下吩咐个沙弥,速去明州府打探一番,看看是否出了甚幺大事。
赛金锁平日心思细腻,做事周全,这回反倒是想差了,哪里料得自家嫡亲的弟兄会生出如此歹念。
却说回那钱标,早前下体遭了重创,因治得晚了,导致举而不坚,与夫人行房,十次却有九次不得成事,剩下那次亦是不得久战,免不得吃她嗔怪责骂。他本是头等好面子的人,床第之上却屡失颜面,久之便对房事淡了兴致,实则里,却仍是好色的性子。前些日,那威远镖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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