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飘然欲仙。这厮得了快活,卵儿发张开来,将这丫头一张小小牝门撑的几欲撕裂,竟有鹅卵般大小。
那女娃儿轻蹙细眉,只是不住低声讨饶,好似只小羊儿咩咩叫喊一般,却叫得他越发得趣,裆下一条大卵更是铁硬,竟是十数年未曾有过这般坚挺。只这般轻抽浅送,不一刻,半截卵儿便滑入那张细幼阴门之中,却已然到了低,卵头死死抵在肥头之上,再不得塞入分毫。
他虽只插进了半截卵儿,却胜似尽根箍在里头,只觉这半截卵儿好似被条羊脂般的玉套儿紧紧箍住,略一提曳,那女娃儿小小个身子竟似也被扯动一般,极是有趣,当下哪里按捺得住,抖擞起那条黑卵,只用力往上一挺,但听一声娇啼,那小丫头半截身子竟被他卵儿生生挑起。
这女娃儿吃他猛地一挑,阴底好似要被戳穿一般,却有些生受不住,只不住娇喘讨饶。这厮何曾这般威猛,新中好生得意,捻须笑道:“这却叫金枪挑娇娃了,你说我是饶你不饶。”他新中快活,再不顾体面,放下手头公文,双手扶在那丫头小小屁股之上,那两爿肉丘儿白白软软,恰好盈盈一握,握在掌中极是柔嫩。这厮赏玩了片刻,越看越是喜爱,腹下火儿腾腾突起,卵儿胀得生疼,再顾不得轻轻抽动,攥着丫头两爿白嫩屁股上下大弄起来。他身体健硕,气力强健,这女娃儿却身躯幼小,轻若鹅毛,弄起来丝毫不费甚幺气力。
那女娃新瓜初破,身子又是倒悬,那堪这般伐笞,却被他弄得既痛且酥,身子酸软,哪有一丝力气,不一刻便俏目反白,闭了声气,只任着他在自家幼牝之中猛抽乱送。钱标这般猛弄了三百余回,终是按捺不住,一声低吼,精门一松,卵儿在屄中一阵乱抖,突突泄出七八股浓精。这厮得了趣,方才放开这丫头,这丫头却不敢脱开,只撅着个小小屁股,踮着脚尖,仍是将他卵儿套在阴门里头,过了片刻,待那卵儿疲软皱缩,自个儿从屄中脱出,方才腿儿一软,盘腿坐下歇息。
钱标见今日威勇远胜往常,新中大是快活,这小丫头稍稍歇了片刻,回了一丝气力,便转过身来,蹲在案下,也不顾腥臊难耐,捧着这厮粘嗒嗒,软绵绵一条黑卵儿,含在口中,将卵上腌臜物事细细舔舐干净。只舔得片刻,这厮但觉阳具微微抽了数下,丹田之中似有些暖意,暗喜道:“莫非今日要来个梅开二度?时辰尚早,却是不是再弄上一回?”这厮正犹豫中,却突听外门拍得山响,新中一惊,那丝暖意登时消散殆尽。
他新中不豫,低咳一声,那小丫头却是手脚利索,早将他下衣理好,自蜷做一团儿,躲在案底。他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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