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暂且不论,阴门口处那圈肉皮儿算是一处,阴门口内寸半算是一处,还有一处便是阴门最底处了,且那肥头更是妇人阴底的痒筋根子,寻常男女交媾之时,卵头稍稍蹭在上头些许,便可叫妇人四肢酥麻,浑身乱抖,直如欲仙欲死般快活。这江氏每日吹奏之时,肥头叫指头时时捏着,曳拿揉搓,远胜男子以卵头蹭刮,更何况上头那肉眼儿叫舌尖时时舔着,想那舌儿何其香软灵动,只略略挨在孔儿边上,却是分外酥痒难当,待到吹奏之时,檀口之内缓缓吐出香暖风儿,时疾时缓,灌入肥头孔内,如丝羽轻挠,更是叫人丢了魂儿般的快活。
这妇人起初欲以此淫戏争宠,哄那王保儿欢心,却不料却从中颇得了些趣儿,便时常以此自娱,每奏一曲却也可小丢数次。这日,妇人勉力奏完一曲,却是按捺不住,小腹一紧,那胞宫砰然而动,猛抽数下,但听砰然一声,竟自屄口尽数翻吐而出,好似个红通通的肉梨儿一般,软软吊在阴门外头,妇人正值丢精快活之时,酥手尚虚握着胞宫,但见那肥头尤自夹在指间扭个不住,好似活物一般,肥头上那肉孔儿不住的翕张,冒出股股白汁儿,心中暗叫有趣,却蓦地想道:“此物这般可爱,何不试试可否将酒水吸入胞宫,做个酒壶儿,若是以胞宫为壶,肥头为口,劝官人用酒,定然有趣。”她想及此处,便去取了一碗清水,蹲下身子,将肥头浸入水中,用力将那女子胞一抽,竟吸入些许清水,妇人心中得意,力道稍一松懈,却听噗嗤一声,肥头松开,那胞宫中的水儿顿时尽数泄出,混杂着宫内丝丝淫浆,吐入碗内,将碗中清水尽数染浊。
妇人啊呀轻叫一声,暗道:“却不曾想到我这胞宫内竟有许多腌臜物事,若是混在酒中,将琼浆弄成臊水,岂不坏事。”她端起碗儿,轻啜了一口,却觉这搀着妇人屄内淫汁的水儿竟是别有一番味道,虽说入口微咸,却也不坏,轻拂胸口,暗道:“我却是多心了,官人原本便最是喜食这妇人家的浆汁儿,我怎得糊涂了。”便放下心事,专心习练肥头吸水之法。
这江氏天资聪颖,只试了数次便尽掌此中诀窍,只一吸便可将大半碗水儿吸入胞宫,再收紧肥头,将胞宫纳入阴门,将屄口锁住,除却小腹微微鼓起,竟与平日无异。妇人心中得意,当夜王保儿与众妇开那无遮大会之时,便当着众人之面,用肥头吸了一壶美酒,以胞宫为酒壶,上前劝饮,众人无不惊叹。
王保儿见又是这妇人,抚掌大乐,江氏叉着腿儿,将阴门腆起,恰对在这厮口前,稍一运力,那粒胀鼓鼓,粉艳艳,娇滴滴,圆溜溜的肥头便缓缓自阴内滑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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