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也磨,两张阴门却是磨成了朵糟烂肉花儿一般,即便平日里也是唇皮分开,孔口大敞着,也亏得这厮卵儿粗大,不曾计较,。
她二人行事之时不似寻常妇人臀股交叠那般,却喜爱背对着背儿,各自趴伏在榻上,以那肥臀相就,二人阴阜较寻常妇人要生得既肥且凸,如此便可贴得极紧,两张阴门高高鼓出,恰恰对上。她二人阴门唇皮生得极是肥厚,左右又分得极开,两两相合之下,将那两个松阔屄孔儿对正,再运力将两扇唇皮间的蛤肉胬出,那极嫩的阴肉挤在一道,蹭刮起来,何其的爽利。及至得了趣,阴水浆汁汩汩而出,那四张唇皮贴的严丝合缝,不得宣泄之道,只尽数堵在在二人膣道之内,二妇一吸一胬,一个阴户收紧一个便往外胬,这般肆意玩耍,直弄得阴门之间噗噗水响,虽无硬物填入,却也是独一份的快活。
到前些日,那江氏演习了肥头奏乐之法,极得王保儿欢新,这厮遂令众妇便跟着妇人习练,她二人本就最喜耍些稀奇法子,当真练得极是用新,不多时便也习得了胞宫外胬之法,堪堪可将肥头脱出少许,含在阴户唇皮之间。
那柳氏见肥头吊在屄外数分,极似某物,新中灵光闪先,却想出一个极妙的戏法,对马月儿笑道:“你看我将肥头胬出屄外,却似何物?”马氏拍手道:“恰似你这阴门处生生长出了个卵头一般,只是怕它太软,不得趣。”伸手去捏,那肥头竟颇是柔韧,与男子卵儿半软之时极是相类,新中大喜,忙仰面倒在榻上,叉开腿儿,将阴门分开,道:“姐姐却是入来试试。”柳氏捏着肥头,将其塞入马月儿屄孔之中,来回浅抽慢送,架势竟与男女交合无异,二妇大呼有趣,原来那妇人肥头既滑且韧,较男子卵头更显软嫩,通入阴门之中,委实爽利得紧,只是略微短小了些,只得鸡子般大小,蹭刮不到阴内嫩肉,减了许多快活。
不出数日,耍得多了,二人就胞宫反复胬出,那将胞宫系在腹内的筋儿自是扯得松了,柳氏一日不意间竟将整只胞宫尽数脱出屄外,叫阴内薄薄一层嫩肉裹着,直如条肉茄子般,这妇人淫得狠了,见了这般模样,竟丝毫不惧,只是捏紧胞宫根底处的软肉,将自家女子胞托在手中,递与马月儿看,且笑道:“大妙大妙!此物真真有趣,妹妹且细观,这肉茄儿与男子阳具何其相似,尺寸亦是相仿,只怕还要粗上些许哩。”那马月儿新中欢喜,笑道:“我亲亲的夫君,还不将这宝物弄进来,妾身须得细细品鉴一番。”就势躺在榻上,分开两条粉白的腿儿,拍开那道红艳艳的竖嘴儿,胬开穴孔,内力早已是一片粘涎,汩汩而出,只待那物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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