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害怕之意,只是嘻嘻一笑,眼儿直盯着妇人,却看得她面红耳赤,扭头便要离开。李安哪肯让她就这般就走,涎着脸儿,走上前去,竟拦住妇人,跪下道:“奶奶慢走,且听小的一言。”林奴儿赧道:“你有什幺话儿便速速讲来,我却要走了。”这李安道:“小的只求奶奶救上一救。”妇人讶道:“你有何事,须得我来打救。”这厮面皮极厚,道:“自前几日见着奶奶这神仙般的人儿,小的便茶饭不思,心中日夜只是念着奶奶的模样,若不是今日能得一见,定不得活了,只求奶奶能让小的多看几眼,小的便是立时就死了也是甘心。”妇人大羞,心中怦怦然,却未生出半点恼意,她见这小厮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好一个俊秀少年郎,心中本就暗赞不已,虽听他说得不成体统,却别有一番诚意,心中更是欢喜,只捏着衣角,低声道:“我只是个寻常妇人家,却有甚幺好看的。”这奴才最擅察言观色,见她一副娇怯模样,心中暗喜,晓得事成了一半,便膝行到她面前,扯着妇人裙儿,乞道:“今日若能亲奶奶芳泽,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奶奶恩德。”妇人心中大乱,想要挪步离开,可两只金莲却如铅铸般,竟抬不得分毫,只得垂着脸儿,却不作声,这厮晓得妇人定是允了,跳将起身,将妇人抱起,飞一般跑到花房后头,将她放在草垛之上,妇人以手掩面,道:“你速速弄完,便放我回去。”竟任他宽衣解带。
林奴儿原本便是身姿丰润,自入了刘府,日日食的是鸡鸭鱼肉,燕窝鱼翅,这番滋养下,却更显丰腴,两只胖奶肥白浑圆,胀得鼓鼓,方才掀开衣襟,竟自滚了出来,直如两只肉球儿一般,吊在胸口乱抖。这李安看得两眼发直,直扑上去,一手攥着一只奶儿耍个不住,一手掀起裙子,也不知如何解开,只是乱拱一气,直如那未更事的童儿一般。
林奴儿见他这般急迫却又笨拙不堪,忙乱之间竟不知其门而入,暗觉有趣,竟扑嗤一声掩口轻笑,一时媚眼如丝,人比花娇,竟叫这厮看得痴了。妇人心中怜惜,偏不知这番蠢拙模样却是这奴才扮出的,他生了一幅好皮囊,只需做出初试情事的可怜模样,妇人必生怜惜之意,便有一丝戒意也抛诸脑后,每每投怀送抱,任其轻薄。林奴儿竟也着了道,只当他还未曾尝过此事,乃是个雏儿,心中可怜这厮,却存了与他个便宜的念头,掩口浅笑道:“你这猢狲般模样,好不可笑。莫要急,且待我解了衣裳。”妇人轻解罗裙,褪下亵裤,也不顾羞耻,将那萋萋芳草尽数坦在这厮面前,但见这方寸之间,竟是绮丽无比,除却那高高耸起的阴阜上头略略生了些细软毛儿,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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