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弄,哪里按捺得住,竟是扳动那机关,将妇人上上下下扯弄起来。
妇人身子丰腴,一身白肉倒也有百十斤许,却只靠两只奶子与腿弯儿吊着,但见两只肥奶被勒得青筋暴露,身子往上吊起时,奶头中便猛射一阵乳汁,化作漫天白雨,纷纷扬扬飞洒而下,落在老儿身上,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这妇人本以为吊起身子卵头便得脱出自家胞宫,哪料到方才吃痛之时肥头收得紧了,那肉孔儿死死夹在卵头上,纵然身子吊了起来,胞宫却是牢牢箍在上头,竟叫他卵子给拖到了屄口儿处,但见那道紫黑皮圈儿绷得紧紧,里头推出层层嫩肉,半个肉葫芦叫那卵头扯着,脱在阴门之外,好似屄儿被翻了个里朝外一般。
那粒缅铃儿吃她胞宫焐热,已是抖得飞快,带着个肉袋儿只是在他卵上不住乱晃,弄得老儿卵头阵阵酥麻,好不爽利。
这方大成头回吃到这般绝妙滋味,又眼见妇人弄出个这般模样,心中大是快活,一根老卵儿当真挺得铁硬,手中机关舞动如飞一般,将个妇人不住扯上扯下,也亏得那丫头是弄1了的,牢牢扶着妇人肥臀,叫她坐下时正正将卵子套入,若是这妇人坐歪了分毫,百十斤的身子压上来,只怕要折了他这根老卵。
妇人平日须难得箍回卵子,这日吃他这般狠弄,那里捱得住,只上下扯了百十回,竟大叫一声,连着丢了数遭,上面奶水喷射不绝,下面淫浆汩汩而出。她丢得狠了,两眼一翻,终是昏死过去,那胞宫早就扯得松脱,此时失了约束,连着半截膣道脱出阴户之外,却是弄不得了。
方大成正是快活之时,见妇人再不堪战,却也怕要弄出人命,只得将她放下,卧在榻上,吩咐丫头松了那道如意销魂缎,又将阴门外头一堆物事细细纳入里头,让她稍事休整。
这丫头观战许久,早已是春情昂然,淫心大起,待弄完妇人,一对俏眸却是直直盯着这厮阳具,竟似要喷出火来,裆下细牝淅淅沥沥淌出几道白浆,将条红绡的裤儿湿得精透。老儿胡乱将她衣裤扯去,裸出个白羊般的身子,这小淫妇却是半推半就,嘤咛一声,与他搂作一团,口对着口儿做了个吕字,将条香软嫩舌递过去任他品咂,自家一对肉奶更是贴在这厮熊口乱扭,一只纤纤玉手早已探到下面,死死攥着卵子上下乱撸,端得是淫到了极处。
方大成稍稍戏耍一会,再是按捺不住,将这小淫娃推在榻上,掰开两条粉嫩玉腿,一手扶住那条黑卵,对在红门之上,腰儿一挺,便要入巷。这丫头虽是年幼,却早已吃他开通无数,只轻哼一声,竟是将条卵儿尽数吃了进去,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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