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不住在昆仑,不然铁定难熬过一个冬季。
小妖比李绯绫好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若非马车太小三个人太挤,同时小妖也不好意思当着自家小姨的面和花烛泪挤一块儿,要不然铁定把花烛泪叫上来暖被窝。
李绯绫红着鼻子,捧着暖炉,将马车帘子挑开条缝朝外面望去。
朱雀谷的护卫也不怎么耐寒,个个冻得脸红鼻子红,缩成一团。反倒恶人谷的人即使身着单薄的衣服,在这飘着雪花的冰天雪地里仍是一副“热血沸腾”的样儿。再看花烛泪,身着单衣,腰悬凤血刀,威风凛凛地立在风口处,英姿飒爽、豪气万千。花烛泪不冷,但李绯绫见到花烛泪那身单薄的衣衫就觉得血液都会被冻僵。她缩回马车里,双手紧紧地拢住暖炉,盯着小妖,眼睫毛一颤一颤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哈啾!”小妖打一个喷嚏,觉得有点冷,就想把花烛泪叫上马车当暖炉。
马车帘子被挑开,寒风从帘子的缝隙里卷入。花烛泪的视线从这两姨侄身上扫过,看这两人都冰得像小鸡崽似的,也分不出是谁打的喷嚏。她愤声叨念句:“该!叫你们两个逞强,明明身子弱还敢在风雪里骑马狂奔逞能。”嘴里念叨,手脚却十分麻利,她钻进马车里,先把小妖逮过来,把完脉,顿时厉眼瞪视一下小妖,再朝李绯绫伸出手去,“李大郡主,麻烦你伸下爪子。”
李绯绫鸡爪般消瘦的手爪一翻,手腕一抖,连手带暖炉一起藏到袖子里。“你照看好小妖就行。”
花烛泪冷哼一声,取出金针,让小妖把衣服脱了。
小妖冷,揪着衣服不肯脱。
花烛泪说道:“这会儿知道冷了?刚才的豪迈劲儿哪里去了?你现在不脱衣服让我把你体内的寒气逼出来,等半夜你寒毒发作,我看你怎么死!”她的话几乎是一字一句地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眼睛也微微泛红。
小妖迟疑地朝李绯绫望去。
李绯绫闭上眼睛,说:“你照花烛泪说的办,放心,我不会看你的。”
小妖这才扁着嘴,在被窝里把自己扒个精光。花烛泪怕小妖冻着,倒也不敢怎么掀小妖的被子,就算施针也只挑开一角。小妖趴在床上,一针针地扎下去,金针入肉五分,疼得她哼哼叽叽直呻吟。
李绯绫听到小妖的动静,有些不忍心地别开脸,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是握紧了,心疼得连心都揪了。
金针刺穴,通常情况下是入针三分,而看花烛泪的施针手法以及力度,小妖分明是寒毒已深。这孩子的时日只怕不比她久多少。
花烛泪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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