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傻愣原地,“他是你的新欢吗?”
姜劣只是轻笑了一声,掰开他的手下床。曲奇远也像以前一样无视于浊仅,转身跟姜劣走了。
窗外的雾气散了。
于浊仅看了一眼还泛红的脚,穿上拖鞋来到客厅,节目组的人正在给姜劣带胸麦,别在领口。
工作人员看着他说,“于先生也请过来。”
于浊仅问坐在沙发的导演,“您知道他会来吗?”
曲奇远刚好盛早餐出来。
导演,“他并不会影响录制。”
曲奇远:“谢谢导演理解。”
于浊仅想说,那就他走后再继续录制,还是忍住了,这个项目能继续已经不容易,不能把人逼急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于浊仅成了局外人,姜劣会和曲奇远离开枫林去买菜,一起晨练,然后曲奇远做早餐,姜劣就窝在沙发看那本封面全白的书。
三人一起吃完早餐后,曲奇远就和姜劣进书房。
门是关的,于浊仅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节目组也不会拍摄两人同框的画面。
他没有气馁,每每姜劣出来,他都会吻上去,姜劣也会回应他,但他知道,那不过是做给摄像头看的,曲奇远熟视无睹,只是走进枫林散步。
两人终于能够独处,几乎都是在接吻。交往以来,接吻能让他们彼此心安,可是现在,于浊仅开始觉得无力,姜劣只是在配合他,像极了以前骗他时的样子,尽最大努力伪装成很爱自己的假象。
就这么四天过去,打破平静是在第五天早上。
曲奇远对穿着睡衣下楼的于浊仅说:“参加综艺了也必须这么进行身材管理吗?”
于浊仅今天也没吃早餐,确切地说,他已经四天没吃饭了,已经有了轻度抑郁倾向。
可姜劣不再心疼他。
网络上的粉丝察觉不对劲,可播出的片段他又和姜劣很恩爱,绞尽脑汁只好挤出一句,希望自家偶像多吃饭。
于浊仅无视他的话走向姜劣,掐着他的下巴抬起吻了几秒,然后径直走向曲奇远,一拳揍了上去。
他学过散打,每一拳都往死里去。
失控了。
节目组有人偷偷掏出手机,导演皱了皱眉示意这一段不能流出。不拍曲奇远早已成为节目组共识,来这么一句不过是提醒心怀不轨的人,那人果真心虚地收了手机。
莫名其妙被打,曲奇远自然是要自卫的,嘴角出血后他擒住了于浊仅的手,翻身压制眼眶红透的人。啧了声回头怒骂姜劣,“有这么看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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