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还怎么逃避…
平复心绪,赵景承让人给小公主带句话后自离开了永乐宫。
如今赵景承居住的宫殿是永福宫,不用乘坐轿辇也就是两百多米的距离。回到永福宫天色已黑,太监文贵麻溜的伺候赵景承净手用膳,再把打听来宫内各处动向一一讲来给他听。
倒不是赵景承喜欢听这些琐碎的事情,而是宫内阵营错落复杂,有时候一件小事反而能牵连出不少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虽然上不得台面,却能让他更迅速的掌握宫内风向,以便能随机应变。
晚膳过后,赵景承习惯性在宫殿后山的竹林里散步,练上两轮剑法后方才回到寝宫内歇息。
沐浴过后,文贵立即捧了凉茶出来。
饮下茶水,只着中衣的赵景承让人退下后便熄灭灯火来到屏风后内室的床榻。哪知刚一伸手去掀锦被,就摸到床铺上有个软软的东西存在,加之扑鼻而来的是女子常用的脂粉香气。
见赵景承一时没了反应,床上之人柔若无骨的柔荑顺着他的手臂轻抚往上,撩拨的意味明显。
神色一凛,赵景承猛地出手掐住了此女脖颈。
“何人指使你来?快说!”
“殿下,殿下饶命!咳咳…”
那女子被掐的上气不接下气,惊恐不已的求饶:“奴婢招,奴婢全招了,还请殿下饶奴婢一命…”
这女子竟是□□,被人掐住脖颈仿佛一只垂死的白鸟,只不过如今她犯了赵景承的大忌,再美的容颜和酮体在他的眼里也不过如一堆白骨。
小腹传来微热的异样之感,心知何因的赵景承神色一变,狠狠将人掼在地上,“文贵!还不快滚进来!”
听到动静的文贵七手八脚的推开门,趁着月光看清楚房间内清醒以后浑身冷汗直冒:“殿下,奴才发誓,绝不知道这女子是怎么跑进来!奴才不认识这女子…”
“还不掌灯!”赵景承怒不可遏。
小太监抖成康筛,哆哆嗦嗦的点了好几次才把蜡烛点亮。那女子还在赤|身|裸|体着,看样子被赵景承方才的举动吓到了,伏在地面动也不敢妄动。
见此情景,文贵机灵扯下了床幔扔到了那女子身上。
赵景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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