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黄的光芒照亮了房间里每一处角落,此刻房间死一样的沉寂。
那伏在地面的女子身子发抖的厉害,听到赵景承发问,她身子猛然一震,颤声道:“奴婢说了,殿下可否饶过奴婢一命?”
赵景承冷笑一声,讥诮道:“难道你以为,如今你有资格跟本宫谈条件?还不快说——”
“奴婢说…”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一双美目盯着赵景承,“还请殿下走进些,若是隔墙有耳,奴婢恐怕性命不保。”
“殿下…”文贵连忙唤一声,提醒主子小心有诈。
赵景承岂能想不到这一层,扫视那女子周身,他扯了扯唇角起身走过去。“本宫过来了,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还请殿下俯身,奴婢耳语给您。”
那女子得寸进尺,赵景承有些不耐的俯身。
就在快接近那女子时,那女子右手猛地扬起刺了过来,明晃晃的匕首在冷夜中折射出刺眼的寒光。
赵景承早有提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此人匕首,随手一掷将其钉在门框之上,并且反剪了女子一只手在背后,厉声道:“还不说?”
那女子见大势已去,不能脱身,暗中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药。赵景承察觉到不对时这女子已经服了毒,见血封喉的毒|药发作起来十分厉害,不一会儿暗黑的血液从人嘴角流出,将行刺女子面容映衬的更加可怖。
嫌弃的放开手,赵景承退后一步,“把这里清干净。”
文贵连连应下,唤来几个小太监把人抬下去,又把床榻上的被子褥子全部换过一遍。
纵使这样,有轻微洁癖的赵景承当然还是没有宿在那张榻上,而是准备在外面的软榻上将就一晚。
所有人离去后,赵景承这才放松了下来。
之前文贵递给他的那本茶里被人动了手脚,他曾趁闲暇时翻阅过几本医书,对这种症状略懂皮毛,给自己号脉后便清楚这是少量的催|情|药|物,虽然不至于不对身体造成大的损害,却也需要疏解出来才好。
到了这步田地,赵景承不得自己动手,然而想到那无耻的送来女人勾引他的背后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就无法自然的疏解欲|望。烦躁之下,赵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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