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小姑娘,姜娘子用拇指恨铁不成钢戳了戳她的脑袋,“......”果真是不晓得训斥些什么好。
姜娘子的男人说,“不然我便与这位公子挤一处罢,你们娘两个挤在一处。”
说是挤,恐怕挤不下。
两个男人睡一方榻,那榻压根就不够。
男子皱了皱眉,他开口道,“我在堂屋中歇息便可,实在不必劳烦了。”
如何能让客人睡堂屋?况且他还有伤在身,阿滢可不希望折进去的银子收不回来半点效益。
“不成,你的伤还没有好。”
好在,姜娘子和他男人一致认为不妥当。
阿滢最后说,“便依着我的法子吧,阿嫂,我记得你家中原来还是有一方榻的,在隔屋放着,我睡上头便可。”反正她身子小,足够歇息了。
姜娘子免不了又说阿滢心眼实,她只仰头笑,男人侧目见她娇憨的笑容,露出的贝齿洁白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