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酒呢?”蓝眼睛的神父喃喃自语,神情恍惚地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好几个瓶子。神父一屁股作在神坛上,随手将酒瓶子丢了一个给韩涛,自己开了一瓶,仰头就是一口。
韩涛瞅瞅自己手里的大肚子瓶,上面很清晰地印着几个洋文:Whisky―――神父母国的名酒。
这么烈的酒倒是很容易醉,或许他也很快就醉了吧;醉了就可以将一切都忘却了吧。
一连喝了好几口的神父,见韩涛怔怔地盯着酒瓶发呆,移坐到韩涛的身边,把手里的酒瓶和韩涛手里的酒瓶碰了一下说:“Cheers!”。不待韩涛回答就又灌了一大口。
如此粗鲁的喝法,一点都不像是贵族出身,倒像是街头走卒贩徒之流。韩涛觉得这个神父好生奇怪。自己今天不过是第一次与他见面,他就拉着自己喝酒,情态间毫不生疏,好像他们早已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洋人是很奇怪的,纵然是多年好友,也都是彬彬有礼,这位神父与他以前碰到过的其他洋人完全不一样。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问,神父举起瓶子对着光晃了晃,对他这样举瓶;“这样畅快喝酒的感觉,是你无法用水晶杯品酒所能够体会的。”说完他又吞下了一大口。
是吗?韩涛将信将疑地将手里的瓶子高高举起,扬着脖子就是一大口。辛辣的液体从瓶口沿着脖子流下,热浪内外交加,沿着食道一直烧到心里,激出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好奇特的感觉,只是这样粗鲁地喝酒,却觉得内心的疲乏全被这火辣辣的酒给驱空了。
不是不曾喝过这么烈的酒,北方也有烧刀子之类的烈酒,一口下肚,从舌头到肚子里都是热辣辣的。只是他从来都是就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品着酒的万千滋味如同品茶。
“怎样,感觉如何?”神父的蓝眼睛里泛出温柔的笑,很快又被升腾起的一丝雾气给掩了下去,“她常常说这样子喝酒才能懂得生活的滋味,她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舌头轻轻颤动,崩出一个好听的名字:vivian。韩涛听着神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从舌尖崩出的动听名字,想着他的若诗念起来也是这样的动听。他听着神父念一遍,就扬起脖子喝一口,心里轻轻地呼唤着,若诗,若诗,若诗‘‘‘‘‘‘
宿醉的头痛让韩涛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眼前的熟悉的家具什物说明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是他已经想不起来是如何回来的,也不打算想。
闭上眼翻个身,继续睡。睡梦里恍恍忽忽地又见到那个蓝眼睛的神父,见到自己听着他用母语急速地诉说对故乡那个姑娘的爱恋。贵族的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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