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都被搜走了。
海轮行驶了近两个小时,抵达一座岛屿,一座设计得极规整的城市。被押来的游客很快被分成几组:强壮的男子、身体健康的女子、老人和病残体弱者。十岁以下的孩子被几个女人带走了。男人和老人分别被押往两个方向,女人则被关进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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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牢里的女人不光是这批次的游客,还有少数几个是上个月到的,但她们都不清楚情况,因为一直都未出去过。据说,出去的女人没一个再进来,因此人总是在减少,但每隔一两月就有一批新人被抓进来。
第一天傍晚,有几个女人被拖了出去,第二天也是。到第三天清晨,吃过几团不知为何物的黑东西后,外面传来了一阵尖细的抱怨声:
“给我查清楚,那头猪叫什么!耳朵还不好还当差?我说四十个、四十个!他给我送来十四个!想彻底搞砸我的实验吗?哼!”
“是、是、是,博士说得对、说得对,下次把他找来交您处置。我马上给您再送二十六个人去,马上就办。”
“要快!要身体健康的!”
“是、是、是。”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近了。外侧的牢门被打开。“要二十六个人!”有人命令道。
女人们纷纷发出哀求和尖叫声,可还是有二十六个人被副了出去,镌笑在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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镌笑默不作声地跟着人群走,前前后后打量着周围的景物,暗自记下。
有好几个女人因哭闹被打,不少人在抽泣,镌笑不吱声,而眼中正燃着两团怒火,心里只觉得气闷。
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十分钟后才出监牢大门。一出门,押解的人员便换了,手臂下都夹了挺枪,女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外边的人无一例外的穿着统一式样的制服,只是颜色不同。又过了十来分钟,镌笑瞅见迎面走来一名穿着笔挺黑西装的青年男子,经过的人都向他点头致意。镌笑正纳闷着,队伍被拦住了。
“去哪?”西服男子问道。
“实验室。”回答是。
西服男子将队伍扫了一遍,而后目光落到镌笑身上。他踱步走近前来,挑衅似的笑望着镌笑。“去换一个!”他回头对押解人员命令道,“当实验品太浪费了。”镌笑没啃声,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突然他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