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杨晟真,握着河灯地手紧了紧。
二表兄定然不知道,她为之放河灯之人,与他长得一模一样啊!
洛宁依旧是小声啜泣着,谨慎地将最后一盏河灯放完,缓缓走到他的身边。
“唔……唔呜!”洛宁拿出方才半沾了水的帕子,哭得泪流满面,梨花带雨,“多谢二表兄今日替洛宁找到了王二姑娘的金簪,不然洛宁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杨晟真微微侧眸,发觉她此刻眼睛更为通红,低垂的眼睫上含着些许细小的水珠。
他下意识捻了捻左手处的佛珠,温声道,“此事既然发生在杨府,杨府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骤然他又想起祖母看向她的神情,在心底蓦然叹息,“祖母年纪大了,有时也会力不从心……”
“还是多谢二表兄,有二表兄在,洛宁如今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洛宁眼角噙着泪,一脸诚然地看向他。
“对了,二表兄左手上的伤怎样了?可有痊愈?”
“无碍。”杨晟真见她一时问起这个,恍惚间又想起那颗撞入眼帘的小痣。捻着菩提佛珠的顿了顿,旋即他眼底的情绪又消失殆尽。
“二表兄,洛宁孤身一身来到京城,幸好还有姑母,有六妹妹和二表兄,不然真的就要被湖州的那些黑心族老卖了去……”她想起这些伤心的事,又开始了泪水的阀门,一时静默哽咽着去擦那些流不完的眼泪。
湖面划过一层层涟漪,岸边的草叶儿也在肆意摇曳。微冷地夜风将二人的衣袂吹得飘扬飞舞,逐渐交织相缠于一处。
“二婶平日将心思全放在七弟身上,你若有事,可来扶光院找我。”他微微侧眸,语气清冷,看向身旁的藕荷色身影。
今日的事除了王氏姑侄,大家都心知肚明。事后祖母也与他共同探讨了此事的蹊跷之处。除了没有把湖中的水舀干外,他派人将府中几乎都翻上了一遍。而那金簪却掉落在如此蹊跷的位置。韩氏的侄女又正巧带了那支一模一样的金簪。
相比上次净禅寺之事,韩氏的侄女约摸又被自己的姑母坑骗,可笑的是她竟然如此蠢笨,栽了一个跟头后还认为自己的姑母是真心待她之人。
当然,还包括他……
“洛宁多谢二表兄。”
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帕子,洛宁心下微动,既得了杨晟真的允许,那她趁着无人时便可去扶光院寻他了。
“时候不早了,湖边寒凉,表妹若是无事,便回去吧。”
洛宁摇了摇头,固执地坐在他身旁。她今日是因为被诬陷偷盗金簪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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