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前轻扫抬眼看向她。离得近了,浅绿色对襟比甲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愈发明显,几乎都洇湿在了那一处。
“公子,这是你要的琴!”
此时砚池突然抱着一把通体漆黑的古琴里侧的厢房里出来。
杨晟真旋即起身,看着洛宁,沉声道,“走吧,去书房。”
洛宁微愣,明白了他这是要兑现教自己练字的承诺,便迅速拿着字帖跟着过去了。
金黄的银杏树下,砚池抱着不知所然,怎么公子不是要琴吗,他一大早去琴行将公子的祈天拿回,又回去擦拭了一遍。也算是忙里忙外了一早上,怎么公子却不想要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将琴送到书房去。”墨七在一旁冷冷道。
“公子弹琴向来喜爱一人独奏,表姑娘在那里,公子还会弹琴吗?”砚池满头雾水,看着书房的隔窗蹙眉沉思。
过了一会儿,砚池还是决定将琴送到了书房,毕竟这祈天琴向来都是放到书房,只是不久前被公子的小外甥磕到了才拿到琴行修补的。
跟着进了书房,迎面便是一股清冷的松香气息,待走里处,才发现香味来源于一鼎不大不小的三足圆口的宣德炉。大周的文人雅士皆爱宣德炉,包括她的父母还有知韫哥哥。
“这是褚遂良的《雁塔圣教序》,你可先琢磨琢磨。有何处不懂的可来问我。”
杨晟真从博古架上取下一本字帖,正欲给她,可发现这会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那幅《临江图》上。
“二表兄,这画怎么如此奇怪?你看,这处除了江水就只剩几根孤零零的竹子,连叶子都没有。这山上也是光秃秃的只有些许孤枝。可是这处的题字分明是至德十五年四月十九。”
洛宁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还是觉得不对劲,“我又找了一遍,还是感觉不和谐。二表兄,这是你的画吗?”
杨晟真已经默默走近那幅画,见她好奇地回头过来看他,沉默良久,注视着那画缓声道,“是我的一位友人所作。此画,并无错处。”
洛宁心中诧异,又回头看了那画儿,旋即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作画之人怕惹人非议,索性不留名。还是这画与新政有关?”
随后她自顾自的认可,“我就知道,二表兄既然肯收下这幅无名画,还肯放在书房里,定然是不一般的。二表兄的恩师既然致力于新政,便是想打破这般荒凉的景象。”
“所以,二表兄是新——”
“子明,你在吗?为父有话要与你说。”
门外响起浑厚低沉的声音。刹那间,洛宁被人用手迅速堵住唇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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