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那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一个君子,又怎会是这般道貌岸然,阴晴不定的疯子!她俯身从架子上的盆中撩着水,也不顾手上被碎瓷扎开的口子,只是着魔般冲洗着自己的唇瓣。
水珠四处飞溅,洛宁几乎将唇角都揉肿了,她无力地跌坐到地上,低声啜泣。
她和知韫哥哥订婚将近两年,又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却是规规矩矩。情之悸动时知韫哥哥也不过是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今日为了活命,她竟然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初吻,说着那些昧着良心的话。洛宁抱膝而坐,将自己缩成一团。她有些后悔了,从今日的情况来看,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碍于保命要紧,反正杨晟真这人,她再也不敢去肖想了。一但驾驭不好,就会如今日这般,险些命丧黄泉。
只是她今日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嘴上说着心悦于他,想要与他春风一度,甘愿为他去死。这种话都说出口了,若是明日见了他,避之不及,那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且会不会被他报复还另有一说。
洛宁急得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连两天寝食难安,唇瓣内壁上都起了个火泡。
自那日贺欣然受伤之后,王绘青也老实了许多,只要不去想与杨晟真有关的事,日子过得还是比较安稳的。
“咦,洛宁,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夜里未休息好吗?”宋海珠的目光朝她看来。洛宁不自然的抬手触及脖颈,轻提藕荷色立领长衫,发觉宋海珠未看出异样,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哦,还好。可能是突然来了这不太习惯吧。”洛宁不愿回答她自己心中忧虑,毕竟于宋海珠而言,她那表兄也不至于龌龊到那种地步。
好在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洛宁抬眸望去,对宋海珠说,“海珠姐姐,那边怎么了,我们去看看吧。”
“这分明是我射中的兔子,你若是想要,直接和我说便是了,缘何趁我不在,直接将兔子带走?黄灏钦,你空有一身文人皮,却做得这般偷鸡摸狗的事!”
宋海珠和洛宁赶到时,便见着位锦衣华服手持弓箭的高大青年怒气冲冲地瞪着身前的绿色道袍男子。那男子闻言只是轻轻正了正头上的四方平定巾,又继续俯身蹲下拿着纱布给那红眼睛的白兔包扎伤口,对身前那人的呵斥置之不理。
“你!大家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个老顽固,你丢的起这人,我程恩可丢不起这人!哼!你既然想要给你就是了。”那唤程恩的男子眼看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一怒之下转身离去,若是再计较,倒显得他一个将军府的青年才俊和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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