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刚忍不住的点醒她道“不要把责任全推给维乔。”
柴昱被说得哑口无言。
难道她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难道她才是制造悲剧的人?
“柴昱!跟二哥一块回台北吧!”
柴昱还是摇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冥顽不灵了?!”
“二哥!你不要向着孔维乔好不好?!”她突然的吼他道:“今天追究谁对谁错都没有用了,死去的大哥无论如何也不会复活,我只是想在家休息一阵子,不受外界肋干扰,可以吗?”
柴刚摇摇头。“我要怎么和孔维乔说?”
“你要和他说什么?”她锐利的问。
“他希望我能把你带回台北。”
“他知道我不想回台北?!”
“你不知道他在这里,所以你也不知道他总是远远的看着你,注视你的一举一动,他能看透你的心,他真的了解你的痛楚。”
柴昱听了轻声的哭泣了起来,泪一滴一滴的掉落。
她真的好难过,为死去的大哥,为孔维乔,为她自己,甚至为曾敏,这件悲剧原本可以不要发生,大家都会没事,如果时光能倒流,她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好奇心再去制造悲剧。
柴刚揉了揉妹妹的头。“让这些伤心韵事都成为过去吧!”
她揉揉眼睛,止不住泪水。
柴刚掏出了手帕递给了她。
“二哥!是我造成这次的悲剧吗?”
“不!不是你!”他肯定的告诉她。“是大哥!是曾敏!决不是你或孔维乔。”
柴昱吸了吸鼻子。
“你自己好好的想吧!”
她看看她的二哥。
“别拖太久,否则孔维乔自己会开车来抓你回台北。”他笑着警告她。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又拍拍她,然后走出她的房间。
宫国威在病床上,精神奇差又脾气暴躁。
从他清醒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靳琼芳居然没有露过一次脸。头几天他还可以勉强的抑制自己的不耐和焦虑,但是他实在受不了了!
他强迫自己开口问,却得不到任何答案,连他妈妈都学会顾左右而言他。
他到处都问不出名堂。
靳琼芳不可能出事,她为什么不来看他呢?
他们之间不是已经有了某种程度韵默契吗?
为什么?
是因为这一次的意外吗?
他又毁了她对他的所有好感?
他再得不到任何答案的话,打死他他都要出院去找靳琼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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