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事成,马到成功。”
“干杯!哈……”两人又连饮数杯,直到有了醉意。
月色低垂,起轩打了几个酒嗝,醉眼迷蒙。
“夜深了,起轩,你先回房去睡吧!”西门展云扶着站立不稳的友人说。
“那……你呢?”他随着眼强打精神,渐渐不胜酒力。
“我再坐一会儿想些事情,你先进去吧!不然明日宿醉会很难受的。”
“好吧!我……进去了,晚安!他摇晃着身躯,慢慢走进内堂,留下西门展云在花园中沉思。
他重新人座,斟上酒,杯中水酒何时变得苦涩难饮?不禁吟道:“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晖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进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缘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常照金樽里。”
此时此刻他怎么会感到寂寞呢?闯荡江湖近十载,向来独来独往,连到至亲好友也牵绊不住他流浪的脚步,这情绪生得莫名其妙,令人费解。
大概真是喝多了,他只能如此解释,自圆其说。
西门展云自怀中取出一张纸条,上头写着:“洞门闭石扇,地底兴风雷。登高见圆月,想像泪花台。”
这四句诗有何旨意呢?宝藏的藏匿处就在这诗句当中吗?
老哥哥啊!你可真替小弟惹来个大麻烦,不管究竟有没有宝藏,那群贪心之辈是不会简单放过我的,就怕愈闹愈大,弄到不收拾的地步。
他将纸条引燃了火,燃烧成灰,不论是什么,就此让它消失吧!
取出腰间的玉笛,随意吹奏一曲,音韵幽扬,荡人回肠。
午夜梦回,深情迹遍,如绵绵流水,滴水穿石,连顽石也会动容。
一面是他的好友,一面让他又怕又爱的女子,当真是左右为难,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从起轩口中探之,他对海棠已是用情极深,论人品、家世,皆是上上之选,不像他行踪不定,起轩一定是位好丈夫。
一曲方歇,对月空叹息。
“没想到这笛子吹那么好,我还以为只是摆好看的。”娇脆的话语随着脚步声跨入花园内,语气中有此挖苦意味。
西门展云心一动,月光下她吹弹可破的娇肤呈现透明颜色,犹如月下仙下凡尘,他需用自制力没走向她。
“姑娘这么晚了还没睡?”他有礼的问,
海常目光须臾不离他丰神俊美的脸孔,深怕让人听见自己如擂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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