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教训那色鬼才甘愿。
“解铃还系系铃人,我想发生这种事,起轩不会坐视不管,袖手旁观的。” 了解好友的个性,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转变。
海棠眼睛一亮,“你是说——”如果因此撮合两人的婚事,倒也是意外收获。
“目前还不晓得,你就在傅家等我消息,别乱跑。”
“是,我等你的好消息。”
她由衷的对天祷告,但愿好事能成。
“滴……答……”
什么声音?好像是雨声?
怎么回中?她的头好昏、好沉,好像掉人很深的地方,到处黑漆漆的。
她在那里?云郎,你在哪里?
她费力的想睁开眼睛,抓住脑海里放后一段记忆。
对了,她正要去香凝家,然后……路上遇到一位老伯……
那老伯身体不舒服,于是……她叫襄儿先回去,而她先送老伯去大夫,接着,她不记得了……
“滴……答……”
雨声愈来愈大,她的眼皮也不再沉重了。
她慢慢睁开眸子,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警觉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房间,海棠跳起来,下意识的检查身上的衣着,还好,并没有任何异状。
头还是有些昏眩,她揉揉太阳穴,疑惑的审视目前的所在地。
她可以确信这是间女子的寝室,莹白透明的纱曼自个个壁角垂落,连床榻的四周也一样,地上铺着柔细的皮毛,桌案上的花瓶插着银白色的薄雪草,那是种盛产在山上,全身长满白色棉毛,仿佛益着一层雾的小花,她之所以会认识这种花,是因为它是娘生前最爱的,爹爹常上山专门采回来给她。
她双足放在地上,穿上鞋,走到一扇窗前。
窗外下着细雨,绵绵不断,空气中沁着湿意,海棠情不自禁的伸出窗外,沾湿了皓白玉手,她从小就喜欢下雨天,这也是被娘传染的,打小开始,每一下起雨来,她便抱着她站在窗前,像这样感觉雨落在掌中的滋味。
“奇怪,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她望望天空,纳闷的自言自语。
“那不是雨。”背后有人说话了。
湖案修地转身,轻蹙柳眉,打量面前的两位陌生人。
方才开口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出头的青衣男子.长得不恶,看似成熟稳重,特别是他才正值壮年,却已两鬓飞霜,他望向她的服有种难以言喻的深情,不!她重新更正,该说是透过她的眼睛,心里想着另一个人。
接着她看到那青衣男子身后的老人,竟是那位老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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